。今天的菜色是什么呢?安洛向门洞里递过来的食物走了过去,弯腰接过端着走向了办公桌。
今天的菜色倒是很丰富,还有一杯希哈干红葡萄酒,酒色深红,酒香浓郁,酒体饱满,口感润滑,是好酒呢。
安洛几近乎白皙的脸苍白的弯了弯唇角,伸出细白的手臂,优雅的举着手中透明闪亮的水晶酒杯。深红葡萄酒的香味扑面而来,醇厚绵长,轻饮一口,均衡的口感和微酸的美妙结合,香醇可口,后味绵长。
二叔还真的了解自己,还准备了红酒。
突然,安洛只觉得手上无力地一软,高雅的水晶葡萄杯啪嗒掉落到地上,碎成无数块碎片玻璃。深红的酒液流落了一地,映衬着点点碎星光有种异样的破碎零落之美。
安洛身子一沉,瘫倒在地上,身子失去了控制。她只觉得全身力气全无,眼皮沉重的要命,眼睑像是被有力的拉扯着慢慢的缓慢闭合。
安洛隐约在鼻间嗅到了一缕血腥气,身子一震,温热的液体从口中缓慢的流出来,与深红的葡萄酒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楚彼此。
安洛能够听到沉重的大门打开的声音,一双黑色牛皮尖头皮鞋最后留在了她的视网膜中。
那是她看到的最后的景象,她渐渐失去了温热的呼吸,清秀的脸庞慢慢失去了生机,一下子陷入了再也无法舒醒的永久睡眠。
…………
安洛神智清醒微微开始清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
她浑身的衣服都紧贴着身子黏嗒的极为难受,身子被扭曲的摆放着。柔软的腹部被一坚硬的东西抵住,一阵阵的发疼,脑袋朝地倒悬着,浑身的血液好像全部集中到了脑袋,涨的头大。
安洛咂了砸嘴,尝试着咽了咽口水。她只觉得喉咙火急火燎的,就好像被钢铁磨过一阵一样。背后疼的要命,有一只热烫的大手在自己的背部有节奏的按压着。
安洛的神智一直处在半醒半睡之间,只隐约间听到有人在耳边用纯正的伦敦口腔不停的呐喊着,至于呐喊的内容,她完全没有任何的映像,脑袋仿佛已经不工作了,听不明白说话人的意思。
但是再大的声音传到她耳朵内也小的如同蚊声,就好像自己的脑袋上被完全浸入了水底,声音模模糊糊,若有若无。
安洛半醒间甚至觉得那声音好烦,她在思考家里什么时候雇了外籍佣人,她都没有见过呢。
她很快又自嘲了,她平时又不见人,一直被二叔关在房间里面,不知道很正常,知道了才是最奇怪的。
安若只觉得自己的气管、肺部、连同胃部,身上的所有地方都被东西堵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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