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其实她也是聪明人,只是这份聪明被仇恨蒙蔽,她永远都活在痛苦之中。她从戚少天怀里出來,慢慢起身想要走进张妈,戚少天突然用力拉着她的手,双喜回头见他轻轻摇了摇头,知道他是担心,她轻拍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走近张妈,与她相隔一段距离,双喜对着门外的人喊了一声。“都进來吧!”
说完后,紧闭的房门被推开,惜玉端着一碗药进來,张妈不经意看了一眼,惜玉身后,那低头哈腰的中年男人不正是她的胞兄张大夫吗?
“哥哥,怎么、是你?”张妈不可置信,言语有些受阻,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大夫沒看她,而是一直低着头,双喜看了惜玉一眼,她手中正端着那碗药。双喜接过药,拿着它走到张妈身边,瞥了一下她的脸色,果然看到她的慌张。她看着张妈,却是对张大夫说道:“张大夫,这碗药你已经验了,如果不出我所料,这药是致命毒药,我说的对不对?”
张大夫慌张的抬起袖子不停地擦拭额前的汗水,不停的说着:“是,是……”
双喜看着张妈,继续又道:“你以为这世界上真的有灵药,便按耐不住终于下手在这灵药里面下毒,不过你很小心,知道我那天不小心看到了撒泼的毒药,以后你便不敢再轻易下药,若不是因为香冷的事情,少天不会再次病倒,也正好成全了你的心愿,无需下药少天就已经人事不省。这以后,每次我派惜玉去监视你煎药都沒有发现异样,所以我便找到了张大夫,也就是你的胞兄,原來这么多年你一直将他蒙在鼓里,好在他是非分明,他听了我的话后,便开始替少天调配解药,正好你有所防备不再下药,所以少天现在才会醒。”
“你……”张妈想说什么,嘴唇却气的发抖,连声音都发不出。
“张妈,你的手法很高明,每次煎药,药罐里本身是救命良药,倒在碗里,就变成致命毒药了。我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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