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也乐得眼不见为净,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去照顾他。
今日他是怎么了?主动在院子里等她?
“你在这里干什么?”双喜冷淡的说。
“你去哪?”他问,仍旧是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双喜气不打一处来,每次见到他这个样子就莫名窝火,他凭什么这样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难道他没有心吗?
“不关你事。”双喜不理他,从房间里面出来就径直经过戚少天的身边,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一股淡淡的药草味道传来,其中包含了人参的味道。听大夫说,他时日无多,需要千年人参才能勉强续命,所以他日日都要进补这些东西。有时候双喜就想,要不是他出身好,放在普通人家别说是人参了,就算是番薯都没得吃,常说同人不同命,这就是区别。
可是,他越吃这些东西,那说明,离他所剩下的日子便……
莫名的,双喜心里又不忍这么冷淡对他,再怎么说,他也没错,一个儿子维护自己的母亲,这又有什么错?
瞥了一眼戚少天,他的侧脸仍旧是冷寒如霜的,没有任何表情,一贯的冰雕式。几日不曾这么仔细端详他,他的脸似乎更加白了。
“少天……”她忍不住唤他。
戚少天站立的身子都有些颤巍巍的,就像生命频临枯竭的老人,但他还是强忍着,双喜将身子转过来正对着他,看到他清早刚换洗的衣服上沾染了薄薄的一层灰,鞋尖上被晨露打湿了。
“拿去!”戚少天冷声说道,手中却递来一块玉牌。
双喜好奇的接过来,看了一眼,心下已经明了,这块玉牌,是戚家主母身份的象征,老夫人和刘氏各执一块,他这几日一直在刘氏那里,估计这玉牌是刘氏的了。
玉牌这么重要,双喜拿在手里都觉得沉甸甸的,戚少天拿给她干嘛?难道不怕她一时贪心给拿去当了?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出门办事,拿着方便些!”戚少天沉声道。
原来如此,双喜恍然大悟,就凭她现在的身份,有谁知道她就是戚家的大少奶奶?上次想离开戚家还要去浣衣房找齐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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