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的命运,本就轻贱,不知道被卖过多少回,看尽了主人的脸色,本以为被卖进戚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就不用为生活而烦忧,哪里知道,还是只能在主子的脸色下苟延残喘。
喜鹊,本是她来到戚家的新名字,已经不知道被取过多少新名字了,多得连自己都忘记本来叫什么,家在何处,只是被一个一个的主人变卖,辗转流落到戚家。
想到这里,双喜便又是哀叹!再看向那被丫鬟们簇拥着的戚少冲,双喜便再无留恋戚家的一切。
正要回头欲走时,没曾想那人群中喜笑颜开的戚少冲突然望向假山这边,这一望,仿佛穿透了几个春秋那么漫长的时间,戚少冲不经意的一撇,却让他整个人瞬间石化了一般。
她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前段时日,奶奶明明已经说了她被打发出府,害他没来由的伤心好久,连大哥的婚礼都没心思参加,今日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
双喜就这么远远站在假山之后忘了躲避,两人久久的对视,竟谁也没有移开视线,还是戚少冲身边的莺儿见他半天没动,眼神也不停的望向前方,于是她也跟着望过去,而双喜却已经反应过来,转身离去。
身后,戚少冲的呼唤传来,双喜没有理会,埋着头继续走。
“少爷,那是大少爷身边的锦屏,您还对她念念不忘,奴婢伤心死了!”莺儿吃醋的声音大声传来,双喜暗笑,总算逃过一劫。
临走前最后一次来“宜春院”,并不是她有多么不舍,而是戚少冲虽要她,却也没有强行占有她。相比老夫人和戚少天的逼迫与威胁,戚少冲在她的心中还不至于那么厌恶,起码他活得真实,不像其他人一样虚假。
匆匆离开,双喜依着印象寻到了浣衣房,曾经在那里干活过,她知道浣衣房后院有一个后门,平时没人把守,都是为了戚家下人们方便进出,那里的管事齐妈以前对她还不错,每次有人欺负她也只有齐妈替她出头,这次顺利出后门,还是要经过齐妈的手。
双喜正要去找齐妈,却在此时,被一个声音喊着定住了身形。“哟,这不是喜鹊那贱蹄子吗?你不是已经出府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双喜回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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