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走动,悄悄的带着弟弟在钱文傭住的客房附近徘徊。
没一会儿,却见房门吱呀一下开了。莫氏牵着钱灵犀出来,里面钱文傭似是面有愠色。
她们来干什么?猜不透的钱慧君又回到了厅堂,经小厮通传,才得见钱文傭,虽然他有面色已经恢复了平常,但明显不大有精神跟他们应酬。
钱文俊也不是呆子,只将礼物奉上,便要告辞,“乡野之中,没甚好物,只有自家做的几道小菜,吃着玩吧。”
钱文傭客套了两句,原本连看也不屑看那篮子,但钱慧君主动上前揭开竹篮,取出几个油纸包,一一介绍,“这是酱牛肉,这是炸鹌鹑,这一包是熏鱼,这一包是三鲜春卷。这两包是蜂蜜核桃和奶白杏仁,时间有些紧,许多东西不好做,堂伯权且吃着解闷,回头再做好的送来。”
钱文傭有些诧异了,这些东西在富贵人家不算什么,但在普通的乡下人家里,却是不容易做的菜。单说这一个牛肉,就已经很难得了。现在这春耕时节,哪有杀牛的?也不知她从何处买到,算是有心了。
待钱慧君一家走了,每样试了下,味道还当真不错!
因吃不惯乡下的粗糙食物,钱文傭这两日真心没吃饱,又不好意思说。这会子难得遇着点合胃口的食物,当即来了兴致,就着杯茶,一样吃了一小半,甚觉满意。
微闭上眼,不禁盘算起钱慧君的样子来,那姑娘生得倒也温婉可人,只是年岁太小了些,不堪任用啊!
钱文傭想起此事,心里又开始窝火。他也没想到,那钱什么的老婆居然好意思来找他谈交易,说什么要把她家一子一侄都带到国公府去读书,往后谋个官做,才肯让钱湘君跟他走。
哼!无知妇人,瞧上你家女儿是你家的福气,居然还拿起腔来,真是不知好歹!钱文傭忿忿不平,顿时就死了带钱湘君走的心。
他就不信,钱氏本家这么多人,就挑不出一个好的。后日是清明,要举行族中大祭,到时无论男女都得来祭拜,他就留心选个好的吧。
至于钱湘君,就留他们家自己择个贵婿去,看能找出什么样的人来!钱文傭把心事抛开,又撕了块鹌鹑腿来,这个炸得真好,外焦里嫩。咸香扑鼻,只是要就个粥就好了。
“爷,粥来了。”
钱文傭心里正想着,仆人就捧了碗小米粥来,不清不淡。刚刚好。不觉眯眼一笑,“徐四,你小子倒是越来越长进了。”
“跟着爷。能不上进么?只是有一句话,小的得告诉爷才心安。”
“说。”
“那姑娘精心做这么些东西,只怕是别有所求吧?方才看他们走的时候。似就有些不甘的样子。要不要小的去探听一二?”
“才夸你,你就犯糊涂了。”钱文傭砸了颗核桃过去,优哉游哉的躺在那儿,岿然不动,“爷就是这么好收买的人吗?不过一点吃的,还巴巴的儿送上门去打听?未免也太让人小瞧了。”
“小的该死,怎么没想到这层呢?这两巴掌也不用爷赏,小的自己赏自己吧。”
钱文傭瞧着面前的吃食。不屑的一笑。这些东西确实花了心思,但还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想用这来讨好他,可以。但想因此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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