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瑜别开脸,低头不语。
“瑾瑜““”
“叫什么叫?说就说“”刘瑾瑜看了眼父亲的房间,不耐烦的瞟他一眼,犹豫良久才开口,“还记得你和高莉结婚第一年春节,二哥打你吗?”
皇甫弦想了下点头,他陪高莉回老家过完春节回来,刚进门半年不见的二舅哥冲过来就打,二舅哥是特种部队执行机密任务,妹妹刚去世不到半年,他就另娶新欢还有两个月身孕,生气也可以理解,所以他没还手。
“你知不知道当時爸爸为什么坚决要将小澈带走?”
“小澈春节陪爸爸一起过的,瑶瑶又去世了,爸爸舍不得小澈,又怕高莉让他受委屈。”难道不是这样?
刘瑾瑜讪笑冷哼:“小澈在跟爸爸过的年,但只呆了两天。”
见他茫然,她深吸口气将话挑明:“你和高莉是腊月二十九走的,初五回来的对吧,我和爸爸是初二的時候去你家的。”vewr。
皇甫弦的眼睛陡然瞪大:“初三?你不是二十九上午就将小澈接走了吗?”
“高莉这样告诉你的?“然后你就和她欢欢喜喜回娘家了对吧?”刘瑾瑜的目光突然变得,连语气都尖锐如刀,“你们二人开开心心的時候,小澈“你儿子“正被关在楼梯下面的小隔间里“他才六岁,一个人在狭小黑暗的隔间里,没吃没喝,整整关了三天““”
皇甫弦惊恐的愣住,肝胆俱裂,胡乱的呓语:“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小澈他----不会的----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他猛然起身冲向房间猛然推开门,高莉倚靠在床头正心烦意乱,见他突然闯进来一脸的不耐烦:“还有完没完,我也是病人能不能安静,我要休息----你----你干-----”
刚发觉他脸色难看的吓人,脖子已被他狠狠掐住,在他狂暴的眼睛里她看到自己惊慌的摸样:“---弦---你---放手---你---”
“高莉“你把小澈关在隔间?“你怎能那样做“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做得出来““”
怒火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烧,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他愤怒、他恨、身体里的猛兽将他的五脏六腑撕碎,扔找不到出口,手上的力道加重,仍不能抵消心上的痛。
“我----放---救---命----”高莉的手徒劳掰着他的手,无法呼吸面容痛苦的扭曲着,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死亡的冰冷。
随后跟进来的刘瑾瑜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急忙过来阻止皇甫弦:“姐夫“快松手“你掐死她有什么用“她死有余辜难道你要为她赔上自己的命?“松手“”
皇甫弦怒瞪着双眼,薄唇紧抿,脸上的决绝神色显示着要与她同归于尽。
高莉张着大嘴,翻起白眼马上就不行了,刘瑾瑜用尽全身力气也掰不开他的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坤叔恰好走进来,她急忙大叫:“坤哥“我姐夫要杀高莉“快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