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年看看皇甫澈和简曦:“你们先上楼去。”然后沉下脸没回头,但谁都知道是对皇甫弦说的:“过来坐。”
刘瑾瑜给皇甫澈使眼色,他却不肯走:“外公,不怪爸爸,是我的错。”
“我心里有数,你先回房。”刘伯年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简曦拉着皇甫澈上楼,进屋后将门留个缝,两人躲在门口偷听。
皇甫弦让坤叔等所有人都退下,这才过来坐下,恭恭敬敬的开口:“爸,您身体还好吧。”
刘瑾瑜率先开口:“姐夫,你送来的药爸爸一直在吃,效果不错。”
“那就好,一会儿我让人再多送点过来。”皇甫弦见老岳父一直沉着脸,低下头等着训斥,“爸,是我不好,让您操心了。”
刘伯年从口袋里拿出烟斗,皇甫弦忙接过来装烟丝,点上。刘伯年深深吸了一口,抬眼看他:“事情我也听说了,这次是小澈不对,我也知道你的处境。这样吧,我把小澈带走,省得有人看着碍眼,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不堪回首的往事再次重现,十三年前也是这样的冬天,皇甫澈和高莉发生矛盾,刘伯年带着儿女过来说要将皇甫澈带走,皇甫弦虽然不愿意却没办法,因为儿子在刘瑾瑜怀里,自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脸上带着超乎年龄的冷漠。
也就是从那時候开始,他们父子再难得见一次面。工作忙是一方面,可他打电话过去儿子要么不接,要么接了不吭声,出差顺路或是特意飞过去看他,他也异乎寻常的冷淡,甚至连‘爸爸’这两个字都很少说。
皇甫弦并没意识到会如此严重,他本以为随着儿子长大隔阂会消除,直到儿子说想要自己生活连节假日也不再回来,他才知道随着時间的流逝,横亘在父子之间的不仅是距离,而是越来越远的心。
儿子这次能回来,他很开心,也很珍惜,满怀希望想重拾亲情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意外频出让他始料不及。
不知道是不是老了,近些年来他越来越想念儿子,如果可以他愿意付出一切来换取儿子的原谅。
口就没伯。老岳父的突然到来,更使得他措手不及,可他真的不想再次失去儿子。
“爸?”皇甫弦有些踌躇,虽不想忤逆老岳父的意思,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表明心迹,“小澈才刚回来,就让他在这儿多待着日子吧。”
刘伯年沉默着抽烟,阴沉的面色没有丝毫的缓和,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皇甫弦求助的眼神看向刘瑾瑜,有些后悔给这个小姨子打电话,他本想让她劝劝儿子,没想到她却把老爷子给带来了。
刘瑾瑜交叠着双腿,摆弄着左手小手指上闪闪发光的钻戒,漫不经心的瞄他一眼,嘲讽的冷哼:“今天是头破血流,再待下去小澈的命还能保的住吗?姐夫,这么多年日子过下来你心里应该有数,高莉你搞得定吗?我看你也别为难自己了,小澈交给我们你还不放心?”
皇甫弦无言以对,低着头,手肘杵在膝盖上双手紧握在一起,闷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小澈是我的儿子?”
“没人说小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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