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师爷,您就放心吧!”姚占坤信誓旦旦的说着就是一礼……
一上午的时间,干完了事情,出了府衙姚占坤就开始琢磨。只是这随礼的事情却不那么好琢磨,有什么理由让桐小春拿出压箱的银子?尤其是那个娘家夫人这两天来来回回,来个不停,他又不好阻止。想了想姚占坤觉得还是要正面压制,桐小春她爹听说也不在,两个商户娘们又不是那些只会吹胡子瞪眼的武林世家,怕什么!现在一万两银子要紧。
心里想着姚召坤脚步越来越坚定,步伐越来越快,等回了自家,就直接来到了桐小春的卧室,看了看躺在那里的桐小春面色依旧苍白,一条腿吊着;姚占坤咽了口唾沫,理了理思绪,走上前去。
“夫君,回来了!”见来的是夫君,桐小春赶紧让丫鬟把自己扶起来。
“嗯,我回来了!你这伤上回大夫说还有多久能好?”说着姚占坤坐在了丫鬟搬来的椅子上。
“请来的医生说要养好伤,至少还要三个月。”
“三个月?”姚召坤听的站了起来,这也躺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吧!
“回大爷,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旁边的丫鬟立马替桐小春解释道。
“我没问你!”教训完丫头,姚召坤看着桐小春道:“那你病了!这家里谁管?”
“夫君,我想家里也没什么大事情,要不,不打紧的事情先拖拖,那些小的事情,让婆子,管家到我房里说?”
“到房里说,像什么话?要不这样吧!还是先交给我母亲管吧!这也是为你好!但到底惊动了我母亲,这也是不孝啊!到了外面可是会有人说我们男爵府闲话的!传到外面你以为好听,所以得想个办法!怎么做,不用我说吧?”说着姚占坤抬起右手上面的拇指和食指、中指搓了搓。
“呕!那夫君要不我想办法找人坐轮椅,这样——”
姚占坤见桐小春不开窍继续道:“你是要出去,是让人看我们家笑话吗?有没有眼色,你是我们老姚家的媳妇,我们好,才是你好!你懂不懂!你这出去丢了我的脸不说,人家怎么看你,说你不会管家?你要是会管家能摔成这样!”不是姚召坤不想好好说话,毕竟今天最终目的是来要嫁妆的,但实在是越看着躺在床上的就越气,自己家怎么就去娶进来这么个粗野的铜臭之女。圣人说的好啊!‘士农工商’,他们‘士’才是天下第一等一的人,没有他们那还有天下!有了他们才有了天下运转,万物生机,别的都要往边上站,都是要听他们话才能活得好!姚占坤才不管这里面有没有过度解读,在他看来这就是理。
“那夫君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家里你交给我娘管,顺便拿出两万两银子!”
“夫君,家里账上没钱,而我这嫁妆全部加起来才五万两银子!那大半都是压箱底。”
“五万两,我不还给你留了三万两!这一万两给母亲赔赔罪,缓和下你和母亲,小姑子的关系,顺便交给母亲将家里的用度采买些,修善庭院,还可以给大家卖个好!等你病好了!家里该修补的也都修补得差不多了!”
“可修补家里也不需——”
“你娘是怎么教你的,夫为纲,夫君的话是随便能打断的吗?”姚召坤觉得还是要冷着脸好点,夫君的话怎么能打断,记的三纲五常里说……。
听到这里桐小春有点喘不上气,心想:‘这能一样吗?这里是幽州是百战之地和云州、泽州都是民风彪悍之地,虽然人们大多讲‘夫为纲’,可这里很多家男人战死,为了保护家里不少女人都学武,不然就要被吃绝户,被人欺,怎么夫君……对了!夫君的祖籍不在这里,是闯了祸家族被降了爵位,搬迁来这里的。’
桐小春对夫君,她是真爱,也有点怕,怕夫君说她不好,可夫君此时似乎比那小说的人物还要凶,居然现在就要她的嫁妆,比小说里说的还早了一年,难道接下来就像小说里说的要她的丫鬟,她的仆人,最后断了她的依靠?再杀了她的人?
“可嫁妆银子,那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现在就是万不得已,难道你不希望我这男爵府快点好起来吗?”
“可——”
“大爷,大奶奶也是——”
“闭嘴!我和自家媳妇说话,哪来的你们什么事情?”姚召坤对插嘴的丫鬟大吼道。
“大爷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丫鬟可不比之前,都是桐小春亲娘重新安排的,力气大,练过武,性子倔,正要拦在自家姑娘面前的时候。
桐小春说话了:“先等等,夫君你是不是有急事?”
“我——,当然有,我现在进了官场你又不是不知道得四方打点,我好了!你兴许还能弄个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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