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夏蝉真的已经用过膳,花焰轻最后才妥协的把东西撤走,也不再打扰夏蝉与寒鹰的谈话,因为他知道,他已经因为类似的事伤害的夏蝉,如果他还要干涉,那么夏蝉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愿谅他了。
“你真的不打算原谅他吗?他看来好像真的很后悔也很内疚。”寒鹰看着走远的背影,淡淡的说出自己的心想。
身为一城之主,其实以花焰轻的身份,他完全可以高高在上,可是为了夏蝉,花焰轻可畏是低声下气,任劳任怨的,虽然花焰轻有错在先,可那也是因为花焰轻太在意夏蝉了,所以才会一時脑子不清醒,犯了糊涂。
他们一个是她的父亲,也许是娘的旧爱,一个是她的爹,可能是娘的新欢,他们都是爱着娘的男人,可是也是两个谁也不让谁的男人。
“以前,我认识一个男子,他叫卫子信,他是一个很宠也很疼爱我的男人,我的厨艺,还有很多东西都是他教我的,可是我也是一个很爱吃糖葫芦的女孩,有一次,他有任务外出,我要他给我带糖葫芦回来,结果……为了一串糖葫芦,他死了。”
这次他可以为了一个苏奇用假成亲来试探她,那么下一次呢?
身后,花焰轻双手在后面小心的护着,却没管把手扶着她,因为他知道,如果扶着她,她会生气。
夏蝉摇了摇头:“不是?”
看着她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真的要赶走花焰轻,如果她真要赶,以她的能力,就算花焰轻再无赖,他相信她还是做得到的。
“既然心疼,又为什么不原谅他呢?”花老城主的声音突然出声,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他们一个是夏承恩,还有三夫人。(基于三夫人本名叫花漾,现名叫凌然,巫也不知道该写她是花漾还是凌然,这里就叫她三夫人。)
像是下了某种决定,花焰轻心痛的转身离去,然而却撞上了身后的安东阳,手中的番薯也不小心从他手里滑落。
凉面当然是冷的,这是赤/裸/裸的刁难。主院的花丛中,几个头颅无奈的摇头,阵阵白眼,却还是竖着耳朵注意着他们的发展。
夏蝉从来就不是一个太挑食的人,可是自从三个月前,他表明自己不会和离之后,她就变了,可是他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她,是自己伤了她的心,所以就算她再怎么刁难,他都不会生气,相反的,比起她的冷漠对待,比起她把怒火压在心里,他更喜欢她把怨气生了自己的身上。
☆☆☆☆☆
看着飞逝而去的背影,夏蝉心里一阵堵塞,眼底酸酸的,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走,她都那么刁难他了,他不该生气吗?可是为什么他还不生气,还没有被她气走?
这几个月以来,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花焰轻对夏蝉可是任劳任怨,虽然花焰轻是有错,但也不是那么不可饶恕,况且他都知道错了,而且也有心补救,可是夏蝉为何就是不肯原凉花焰轻呢?
说到心痛之处,夏蝉还是忍不住落下了泪:“可是我还有宝宝,我还有自己的责任,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也许我真的已经死了,父亲,爹,娘,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原谅他?又怎么能原谅他?子信死了,我告诉自己,我是坚强的,所以我一路挨着,他的背叛,我也告诉自己,我还有宝宝,所以我还是坚强的,可是如果再来一次,我受不了。”
夏蝉从中回神,感觉脸上凉凉的,她伸手一摸,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又落泪了。
“娘~”夏蝉回抱着三夫人,在她的两生以来,第一次放任的放声大哭,哭得就像一个寻求庇护,寻求安慰的孩子。
夏蝉翻了翻油纸里包着的叫花鸡,一脸的嫌弃:“这叫花鸡长得怎么那么难看啊?而且油腻腻的,看了都没食欲,我突然想吃城东的福家的凉面。”
“父亲,爹,娘?”夏蝉尊敬的喊了一声,便沉默着不语,唯有那刚刚擦干的泪再次在眼底打转,她想原谅他,可是又无法原谅他,有些痛,一次可以承担,两次也可以承受,可是如果还有第三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起。
“这些事爹竟然都不知道,孩子,你受苦了。”夏承恩更是一脸的自责,他还以为在南影城里,夏蝉除了被他那两位夫人和另外的两个女儿,还有一些奴才们欺负以外,她心里不再有其他的伤痛,没想到他竟然连夏蝉跟什么人相处过,又发生过什么事都不知道,他这个爹也做得太失败了。
算什么?她也不知道算什么,可是她却知道,有些事情,有些伤痛,不是他们所知的表面。
说她温柔大方吧?她是处处刁难,说她是铁石心肠吧?她又暗地自独伤,所以他们这些旁人可是看得又心急又心痛,却也无奈。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转眼间,夏蝉肚子里的宝宝已七个多月,这天,夏蝉挺着个大肚子,一手扶着腰缓慢的挪动脚步,一手捂着小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