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
“我明白?”简单的三个字,夏蝉真的明白了,一城之主,听来是那么让人羡慕,可是真要管理起来真的很累,责任的担子更是让人累上加累,所以她真的明白季如言的想法。
“你真的不恨我吗?”
“不恨还不成?那好吧?如果想让我恨你,那就先让我爱上你。”夏蝉说得很是无奈,眼底却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
“得,算我没说?”季如言赶紧投.降的举起了双手,但心里也为她的感放手了不少,还能说笑,看来,她真的不算太糟糕,他走得也放心一点。
“好了,别让你那未来娘子等久了,我送你出去吧?”夏蝉将季如言送到了城府门口,然而却不想,得到的却是乔暖早已离开的结果,而且不知去向,为此,季如言都急疯了。
“她怎么可以走啊?我不是说过了,让她等着吗?”现在的世道那么乱,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又是个大美人,若是出了什么事,他要怎么办?师傅又要怎么办?
“好了,先别着急,找人要紧,乔暖刚走不久,我立即派人去查。”夏蝉当机立断的道。季如言也赶紧说道:“那我往回找,说不定这丫头只是说说而已,她也许是回西羽了。”
乔暖或者不想让他跟着回去,所以才说想出去走走,所以他赶一赶,如果她真回城了,那么他很快就可以赶上她了。
“那好吧?分头行动,找到了,稍个信。”此時,夏蝉不知道自己该赞赏这个乔暖,还是想骂她一句笨蛋,不过乔暖这举止无疑是让季如言可以更能的看清自己,总得来说还是好的,但一个女子,而且还顶着天下第一美的花环,她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吗?
她就没有想过吗?这世间除了好人,还有坏人,想吃天鹅肉的流氓痞子可不少,一个单独外出的女子,最容易被这些人盯上。
然而但愿乔暖能好好的回来,否则这个刚认清楚自己心意的男人大概经发疯了。
“嗯?”季如言点点头,匆忙的向城府门外走去,离开了这个让他‘爱’了很久其实却并没有爱的女人。气那自然。
乔暖,等我,师兄回来了,以后师兄再也不会离开,更不会再让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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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轮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轻纱,花儿异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随着微风摇摆轻舞,迷蒙的天空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仿若笼罩着一层灰色的神秘轻纱。
偌大的宫殿里,香气从铜色香炉之中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精美的装饰布局大气尊贵,一派晶莹之色的珠帘遮挡,珠帘后面一抹娇小的身影趴在软榻上,两只小脚丫在背后无聊的晃动着。
“该死的混蛋,笨蛋,你凭什么要我留在皇宫啊?我又没有犯事,气死我了。”小人儿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还不忘恨恨的瞪着那精灵般美丽的大眼,小嘴高高的嘟了起来。
都好些天了,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离开这座无聊的皇宫啊?她不就说几句也许不该说的话,但也不全错啊?可是苏奇这个小气鬼,竟然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把她扣在了皇宫里,看着这四面都是墙的地方,她就闷得直想打瞌睡。
“咳咳~”
就在姚池大感无聊的時候,一个唐突的声音突然在宫殿内响起,姚池回头望去,只见苏奇正优雅的站在一旁,那双犀利的眼睛正看着她。
这女人,她还是女人吗?看看她那是什么样子?坐没坐相,躺没躺相,还要光着一对小脚丫对着男人,她羞不羞啊?她不羞,他都替她脸红了。
姚池收回了目光,没好气的道:“你来干嘛?”
她还以为这男人已经死了呢?因为这可是她自那天之后第一次见到他。
苏奇懒懒的坐了下来,剑眉轻挑:“这里是皇宫,朕为什么不能来?还有,朕现在已经是皇帝,你是不是该向朕行礼?”
前两天他已经举行登基仪式,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所以姚池理所当然要向他行跪拜之礼。
姚池回过头来,意思意思的勾了勾唇,又放下:“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把我扣压在这里的人是你,你若看我不顺眼,那就让我离开,况且你听过一句话吗?有骨气的女人,膝下也会镶黄金,我这辈子只有在上香的時候跪过。”
把她扣在皇宫,他还想要她行礼?做梦?
苏奇看了她半响,似乎考虑着要治她罪,还是怎么样,然而最后,他只是高傲的抬了抬头:“好,这事朕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有一事朕实在很想知道,作为花焰轻要娶的女人,夏蝉为何要替你求情?”
这点,苏奇实在想不明白,姚池可是夏蝉的情敌,夏蝉怎么就能忍不住这个女人呢?而且还修书替姚池求情,是夏蝉太大方了,还是他不了解现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