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简直是不可理喻、可恶至极!”步射银反驳道:“她不是我老婆,你少听她瞎扯!”斗笠男子用藐视的目光盯住步射银的眼睛说道:“怎么,死到临头,你连‘这个’也不敢承认么?女孩子家都是守身如玉的,视贞洁比生命还要重要,难道她还会信口雌黄么?你死活都不恳向我低头对吧,好,很好,非常好!厉害啊厉害,实在厉害!倔犟而顽强、死板而固执,倒真算得上是一条汉子,连骨头渣子里都渗透着强硬!”说到这儿,步射银被彻底惹火了,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斗笠男子尖叫道:“你啰哩吧嗦的有完没完?要杀便杀!”
尽管斗笠男子残暴不仁、凶神恶煞,但他毕竟也是在年轻时代“受过伤”的纯洁男子,拥有着终生不娶的圣洁的灵魂。一个为了心爱的女人连誓言都可以发的男人,哪里会忍心去拆散别的人间眷侣、夫妻情人。于是,惆怅之余,斗笠男子的神机快手迅速地前后挥舞、伸缩转化,解开了步射银被点的穴道。而后就瞬息移动、凭空失踪。临行之前,还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户清谣的脸蛋。
酒馆少女,温婉懂事。抽袖而走,手有余香。
若问斗笠男子姓甚名谁,则须追念往昔、重操旧语,或须回忆东海、返古论今。果不其然,不出所料,此人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平”字。
步射银满脸晦气地收拾行囊,再次牵起户清谣的手,既寒又暖地咕哝了一句:“你不该给他下跪。”户清谣未予言语。
二人离开酒馆,夭夭而去。
向来都自以为是的步射银,有生以来第一次遇上敌手,并被对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自此,才终于领悟到“强中自有强中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真谛。从这以后,心性大变,开始尝试着去融入这个社会,去融入这个江湖,去抒写平凡而普通的人生,去追逐微小而成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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