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雪似乎更小了些,临走前天蓝又把鸟笼拎进了屋。
兴许是屋内暖和,小畜生倒也和猫狗一样,缩着翅膀脑袋窝成了一团懒样儿。
绿绿的羽毛中有几率杂色,是真漂亮。天蓝也和启垣一样喜欢,可总不能跟那混蛋似的老想着夺人所好,所以走的时候郭启垣还在连哄带骗,她径直就拖着他出了门,而他,一手一个行李包,廉价劳动力。
天气真冷,上了出租关上门郭启垣握着她的双手使劲搓着,嘴巴对着呵了几口热气,问她好点了没,她眼眶暖暖的,笑着点头。
他也笑,明朗干净的笑脸。
前排的司机正好看后视镜,看到身后那对恩爱的夫妻,僵硬的职业表情柔软了几分。
家里有几对热带鱼,还是前些日子郭启垣无聊的时候托人买来的。
特意买了个大鱼缸,楼梯转角的位置给全占了。
天蓝到家后就在那儿喂鱼食,他上楼收拾衣柜,十足的好好先生,模范丈夫。
等他下了楼来倒水喝,她还站在那儿研究热带鱼的生存条件,眼睛盯着那一尾尾的鱼儿,问不远处端着杯子解渴的男人,“你不在的时候谁喂它们?”
“。”
听到这名字,天蓝抬头,“咦,怎么这么闲呐?”
他笑,端着杯子单手插兜朝她走近,“本来就是我家管内务的,只是英国这边几乎就只有我一个人,当然不会太忙。”
“那他……薪水会不会很高?”
她就着他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两口热水,他将她嘴角的水渍捻去,勾唇,“你怎么这么三八,去问本人啊,看看是不是比你一年到头坐班看诊挣得更多?”
“讨厌。”
他笑了几声,随手把杯子放在身后柜子上,自身后环住她。
“你看他们接吻就不分开了,所以叫接吻鱼?”
“嗯。”他埋在她颈窝里,含糊应一声。
“靠,娃娃鱼长得又不像娃娃干嘛要叫娃娃鱼啊?”
“……”她说脏话。
“叶小宝。”
“咦,你咋知道我爷爷以前这么叫我?”
她转头,表示很惊喜,“你派人调查过我?”
调查个鬼啊,我……这是爱称。
他没有说出来,只将她抱得更紧,然后教训道,“叶小宝,不许讲脏话……”
“哦。”
她没好气的答应着,心里却想你特么不也经常“老子老子我次奥尼玛隔壁”?难不成男人这样就显得爷们儿?
“嗯……洗澡不?”他问。
“……”
这暗示……“不洗。”天蓝摇头。
“那,喝酒不?”
“不喝。”
“陪我跳舞?”
“不跳。”
“你到底要怎样啊!”
“那还是……喝个酒吧。”
天蓝对酒没研究,可趴在沙发上看他远远的拿着高脚杯走来,等他走近之后看到那瓶身上的年份,便知道价值不菲。
某女白眼,分明就是装酷耍帅!
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你小家子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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