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几乎都是住上一天就走,然后隔天再来。”
天蓝笑笑,在整理台上放下杯子,“那你肯定挺累的,注意身体啊。”
说话间,她在屋里扫视了一圈,然后视线穿过那扇玻璃门,看到了门外鸟笼里那只鹦鹉。
她皱了眉,站直了身子作势走过去,不忘回头啐那人一句,“你说这么冷的天气干嘛让它呆在外面啊!”说着就出去把那鸟笼子拎了进屋。
连景瑞笑着,没有答她,而是转身挽起了袖子,做三个人的晚餐。
天蓝坐了那么久的车,再加上昨晚没休息好,有些倦意,逗了一会儿鹦鹉就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郭启垣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小小一团身子缩在那里,看到那略显疲惫的面容,心里不免有些自责。
“她什么时候到的?”脱下大衣轻轻盖在她身上,他小声问刚从厨房里出来的男人。
“有一会儿了,你怎么这么久?”
“路上出车祸,堵了一个多小时。”
他闻到鸡汤的香味,往厨房那边看去,深深的嗅了嗅,然后低笑了几声,“你没事吧,难得有时间好好休息还做饭,讨好我老婆?”
“替你讨好你老婆!”
连景瑞没好气的剜他一眼,转身回了厨房。
身后有东西滑落在地,扭头一看,是他的衣服。
天蓝轻轻动了下身子,在他过来捡起衣服再次披在她身上的时候睁开了眼。
是他身上的味道太熟悉,她太过想念,所以他一靠近她就醒了。
他弯着腰,两人离得那么近,天蓝只需要一抬下巴就能碰到他的唇,可是他看了她一眼就要走开。
天蓝拉住他的袖子,极小声的叫他,“启垣。”
他皱眉,故意做出一副厌烦状,天蓝直起身来,讨好的双手搭在他腰间,问他,“我的戒指呢,给我拿回来了吗?”
“没有,扔了。”
摆了一张臭脸,他从腰上拉开她的手,然后拎着鸟笼去了阳台。
天蓝起身跟过去,正巧连景瑞尝了一口菜转回头要叫他们俩,她讪讪的冲他笑了下,然后去找郭启垣。
“不要生气了,你看我这不是来哄你了?”
“讨厌鬼!”
他无视她,逗着那只鸟儿,教它骂人,“讨、厌、鬼。”
接着天蓝就听那该死的鹦鹉连声说,“讨厌鬼讨厌鬼,讨厌鬼讨厌鬼。”
他笑得很畅快,她在心里鄙视他:真是幼稚!脸上却极尽讨好,一手挽着他,“好了好了,我讨厌,我最讨厌,是我冷落了你,是我自私,是我只顾自己不为你着想,我道歉,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忽视你了,好吗?”
边说边晃他胳膊,又是讨好又是撒娇,郭先生你给个面子呗。
他将笼子挂在铁钩上,缓缓的转头,淡淡的看她,“说到做到!”
宝贝儿们,今天就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