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季节性的犯病,鼻塞、鼻痒、有时候还引起喉咙不舒服呢。”
她笑着问他,“你是不是也这样?”
郭启垣点头。
“那你平常一般都怎么调理的?”
“家里人把葱白绞碎后用棉花蘸了给我塞鼻子里。”
“啊?那多痛苦啊……你都不知道有一种喷雾很好的吗,我爸爸就有鼻炎,每次他一发作我就给他买的那个,很管用呃――你要不要也试试,改天我顺便给你买一个?”
“……”
见他不说话,温佳欣就笑得有些僵硬了,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她清了下嗓子,说,“我就想着……你跟立文那么好,或许,我们也可以是朋友?”
闻言,郭启垣笑着点了下头。他将自己吃过的餐盘往桌子中间轻轻推进去,垂着眼浅浅一笑,“温小姐,这真是我的荣幸。”
“也、也别这么见外,跟立文一样称呼我就好。”温佳欣看着他,尽管明显感觉得到自己耳根子下方在发烫,她还是极力保持仪态的微笑着。
郭启垣双臂环胸饶有兴致的打量她,唇角那抹弧度,让她捉摸不透。
他说,“,咱们……别见外。”
温佳欣像是松了一口气,可正当她还想问一句他是否需要她帮他买那个牌子的喷雾时,郭启垣从位子上站起来。
“启垣?”她叫他名字。
“不好意思,我吃好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
郭启垣说完也没等她再说些什么,转身就走,就连坐了之后起身习惯性的整理衣服下摆他也都懒得去做了。
温佳欣没看见,他一转身就变了张脸孔。
忍她很久了,再待下去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不给她面子……他真是天生讨厌这种一看就是势利眼的人,立文那家伙什么眼光?
隔天乔念去医院接天蓝下班,一副讨好的嘴脸。
不用他开口天蓝都知道,准是想从她这儿要回那把枪。
那天天蓝给他打了电话,说是枪已经拿回来了,让他别再去惹那个人。乔念本来根本就不抱希望的,听她这么一说,眼睛立马就亮了。
他记得当时郭启垣似乎也对那把枪很感兴趣,就算他真的饶了他不把他送去警察局,那把枪他估计是要吞了,没想到……
“乔念我告诉你,枪呢,我是不会再给你的,本来就是很危险的东西,况且你还非法持枪!”
天蓝开着车,一边碎碎念,“前段时间京城二少之一的那谁不就才因为这个蹲监狱去了吗,你怎么一点儿都没畏惧感?”
“姐啊,我就把那东西当做收藏的小玩意儿,又不是真拿来开枪战的。”
“还说呢,那天你明明就拿出来抵着人家的头了,你说当时要是枪走火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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