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老陈在后面叫了一声郭先生,叶天蓝也下了车奔过来。郭启垣重重的扔开乔念,站直身理了理西装领子,在天蓝叫着乔念名字蹲下去摸他挂了彩的脸时,他转了下头淡淡的说,“老陈,查查这人有没有持枪证!非法持枪,这罪……好像不轻。”
天蓝抽了口冷气,看看他,再看看乔念,紧张的问他,“你有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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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不说话,将脸转开。天蓝当下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郭启垣又看了一眼那枪,然后让老陈用袋子装起来。他说,这枪上有指纹呢,一会儿送去警察局……
天蓝缓缓放开乔念,起身,一步步走到郭启垣的面前。站定,她半张着唇看了他许久,始终没有勇气说一句话。
离得那么近,郭启垣低着头看她等了好久都没等来她开口,那张脸对着他像是有多委屈似的。
想抱住她。
而且这个念头非常强烈,就像那时候在湖边见她发呆暗自神伤一样,他最见不得她这个样子……不过这次,好像是他造成的。
心下一软,他往前走了半步,可就在这时候,天蓝说话了。
她低声说,“求你。”
他站住,目光没有从她脸上移开分毫,“求我什么?”
“放过他。”
“他是你的谁?”
“郭启垣!”
知道他又故意跟她较劲,天蓝好不懊恼。她都低声下气了他还想怎么样?
“叶天蓝,你欠我很多解释。”
“可我没必要跟你解释。”
她平静的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认,我不知道如何偿还你也还不起,可是郭启垣你扪心自问,你自己就没有问题么?”
他不说话,紧紧的抿着唇,两手紧贴裤兜里的双腿站在那里,身子越发僵硬。
两人说话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估计除了他们自己,就连站在一米处的老陈怕是也没听得全,更别说他人。
于是,天蓝过去扶乔念的时候,他警惕的盯了郭启垣一眼,问她,“那个人跟你说了什么啊?他想对你怎么样?”
天蓝对他笑笑,说,“你别把人想那么坏,没事了,走,咱们去医院。”
郭启垣眼看着天蓝把乔念弄进了车里,待那些车子悉数开走,他在原地站了一阵之后,走过去靠在车身上开始抽烟。
老陈在一旁陪着,一直沉默。见他抽烟抽得急了猛咳嗽,这才去车上拿了一瓶水出来递给他。
郭启垣扔掉烟头接过来,说了谢谢。他喝了几口水,仰头长长呼气,然后侧过头去问老陈,“她最后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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