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问题:女『性』。”
“我对女『性』并没有太多的了解。我的师父,他简直是一个厌女狂。在他的眼中,女『性』心口不一而又故作姿态,爱慕虚荣又好逞风头,缺乏理智而又匪夷所思。他有着这样的看法似乎与他昔日的经历有关。而在我阅读各类书籍,以了解人类社会这个巨大巧妙精密无比的世界时。我读到过有诗人说什么比什么什么更轻的是什么什么,最后他说道,比女人更轻的就没有了。而我又曾读到过说有个哲学家说什么要见女人之前带上鞭子一类的话。至于民间的种种说法,那就更有意思了。杀舞党人的那段话充满着多少的怨愤啊。”
“但是在我看来,从我在莱斯特港所经历的这些事情来说。只能让我深深的同情女『性』的悲惨命运。没错,在我们这个世界,女『性』未必是男『性』的附庸。她们有着她们的事业,她们的传奇,她们的领导者,她们的神灵。但是,她们永远要比男『性』多着一层不幸。威恩的母亲那件事自不必说,艾瑞恩所讲述的那个故事也绝不美妙。如果那个依靠着魅『惑』能力的水妖精的法术失败,她会遭到什么样的结局?老女巫塞塔拉对她相貌的追求,黛利斯坦然的诱『惑』……甚至连康斯坦斯那缺德的讹诈在事后我想来也是令人唏嘘的。面对我的威胁,她还能怎么样?不还是乖乖的将物品交还吗?她的狡诈,她的勇气又有什么用?”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艾瑞贝斯。是我害死了她的恋人。而她此刻却又把我当做可以依靠的对象。每当在我上交那些邪教教徒的证据的时候,我都要抓住机会与她交谈。而她也乐于向我倾诉,她给我讲她做的那些噩梦,还有她的过去,她是怎样的成为一名圣武士。偶然间,她还会提起范斯维克。我小心翼翼的对她作出回答。一步步的取得了她的信任。最终,她向我宣布,她真的将我当做了朋友,并且将她的戒指赠送给我。那一刻我心绪起伏如同大海的波涛。即使是我拯救无冬城而被宣布为英雄的那一刻,我也没有如此激动。我很清楚,她所说的朋友并非那种可以就此上chuang的朋友,但是也绝非类似好人卡的朋友卡。她的戒指不是定情之意,但是却也寄托着她的诸多情感。我,这个害死范斯维克的凶手,就这样的获得了她的认可。下一步,我将会撬开她的心扉,作出更多……如果范斯维克知道我的阴谋,而又看到将来的那一幕,他会怎么想呢?他是会憎恨范斯维克,高呼着杀舞党的那句名言。还是会深深的同情艾瑞贝斯的命运?”
“对于市长的女儿沙尔德丽莎。我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她太幼稚,太天真,太不成熟。我记得我开始碰上她时发生的那些事情。当然,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是对于她,我没有对范斯维克的那种怨恨。我觉得,那些天真幼稚出现在那样一个少女身上时,并非是不可接受的。”
“尽管如此,我对于她这次的遭遇,在同情之余,居然也有着一丝的别样的感情,一种看到幼稚的人栽跟头之后的满足感。”
“绑架走市长女儿的逃犯伊斯格躲到了一个矿坑之中。里面遍布他的党羽。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在我的刀锋与神术面前,他们或是被电成焦炭,或是被斩首穿心。我径直杀到了他的面前。”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阴谋诡计没有丝毫的作用。这个狡诈的罪犯轻而易举的被我击败。之后我又如同一只猫戏弄它的猎物一般的肆意捉弄着他。给他虚假的希望,眼看着他忍痛割下自己的耳朵。然后,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我手起刀落。”
“解决了他之后,我打开牢门,看到了遍体鳞伤的沙尔德丽莎。她显然已经饱受摧残了。她的精神如同她的衣着一样的残破。看到了我。她居然还哀鸣着说什么不要打她,她什么都会做的。我可以想象那些半兽人们都在她的身上做了些什么。而看到眼前苦苦哀求的她,我居然生出了我也干脆效仿一次的念头。”
“但是我终究什么也没做。只是按照老套的故事那样,安慰她,给她披上衣服。接着带她离开。正如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一样。事实上,我就是按照那些浪漫故事里那么做的。按照沙尔德丽莎过去十分『迷』恋的,而害得她落得如此地步的那些浪漫故事里那样做的。我一面回忆儿时听到的那种故事,一面略带恶意的猜想,看她以后再听到那种庸俗的浪漫故事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解决完最后的逃犯之后,我起身来到了路斯坎。这座混『乱』之城。“
“路斯坎眼下的情况比那时的无冬城更糟。几个大统领为了争夺权势厮杀不休。而无辜的市民们自然也遭了殃。那个巴拉姆大统领拉壮丁的本事尤胜过了常凯申。他直接的将强征来的民众变成鼠人,之后也不怕对方不服从了。”
“在这个混『乱』的地方,我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战斗。街道简直变成了战壕。到处都是争斗,只有一少部分地方才有安宁。当我一路厮杀,并最终来到神殿的时候,一个坏消息打击了我。”
“那些神殿里的人们说着什么神殿被抢掠的事情。对此我根本就不在乎。打击到我的消息是有关艾瑞贝斯的。间谍头子艾瑞恩告诉我,她失踪了。”
“这个消息沉重的打击了我。幸好根据艾瑞恩的说法,艾瑞贝斯是带着盔甲与武器走的。不然的话,我肯定会放下手头的一切事情,全力去寻找她的下落。”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在想,艾瑞贝斯为什么出走?我相信,她绝不是那种无聊的小女生,拿出走这种事情赌气。她的出走,肯定有着她的理由。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多的事情。但是苦于证据不足。我只能简单的得出结论:她是想给范斯维克报仇或者洗清冤屈。”
“不管如何,路斯坎到底是也是一个曾经繁荣过的城市。类似月石面具那样的建筑物在这里也是有的。我曾相当的惊异那座名叫眉来眼去的『妓』院为什么没有毁于兵祸,但是当我见到那个老板娘之后就明白了一切。她真的是一个相当有手段的人。我看到分属两个大统领的士兵居然能够在这个建筑里和平的喝酒――当然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界限分明。但是毕竟没有打起来。”
“『妓』院是收集情报的最好地方之一,男人们在那种氛围内难免会走漏消息。除了一个人在那种地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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