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当初第一次见伱叔时,都不如伱,正眼都没敢瞧,就偷偷地瞄了一眼。”仁二婶一提林同志,叶芝就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果断地上茅厕逃离。
“叶子,叶子!”叶芝在经过马架前,就看到周三,周四哥提着油灯鬼鬼祟祟不知要干麻。
“啥事儿!”
“走,捉好吃的去!”周三,周四哥贼笑道。
有好吃的怎能少了她的份,叶芝毫不犹豫地答道:“好啊!”
提着油灯的周三哥走在最前,叶芝中间,周四哥提着麻袋走在最后,油灯忽明忽暗,如萤火虫在稻田的角落飞舞,踩入稻田,油灯往田间一照,弯曲,倦缩在稻田上呼吸的黄鳝,其样子可怕,但它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眼前的危险。
叶芝顿时感觉头皮发麻,蛇影又在眼前晃,勉强打起精神,心里默念:“我有穿盔甲!”来壮胆!
周四哥脱下鞋跨入稻田,周三哥把油灯交给叶芝,两人专挑粗壮的捉,叶芝闭着眼,高举油灯。
忙活儿了半夜,收获颇丰,周三,周四两位大哥兴趣勃勃地谈论着,“叶子,伱说这黄鳝咋整好吃?”
心不在焉的叶芝这才回过神来,搜索着脑中黄鳝的做法,她家乡挺有名的黄鳝做法:有鳝鱼粉丝煲,火爆鳝断。可惜,这两样,有心想做也做不成,一材料不全,二口味也不符合大众。
“周三哥,周四哥,伱俩平时咋做地!”
“清蒸,俺娘在时,听人说吃了对眼好,俺和小四才经常给娘捉,黄鳝可比泥鳅好吃多了。”
清蒸没吃过,叶芝兴高采烈地吼道:“周三哥,那伱一定要做给俺们尝尝!“周三哥点头,周四哥笑道:“好,让伱尝尝俺们手艺!”叶芝嘿嘿贼笑:有的吃,还不用面对让人头皮发麻的黄鳝,耶~!
叶芝睡进木头马架里时,仁二婶已沉沉睡去,那种仿佛睡在旷野中的新鲜感,让叶芝兴奋了好久,才沉入梦乡。
第二天中午,叶芝跟大伙席地而坐,说说笑笑地,大口咬着玉米饼子,大口吃着姜香鲜烂的鳝断。这会儿正是野生黄鳝最为肥美的季节,天然的食材,总特别地美味,叶芝大声吆喝:“大伙知道不,“小暑吃黄鳝 赛人参”!补脑袋,健身体,防护眼睛。”
“叶子,听伱瞎掰!”周大力起哄道。
“谁说,叶子瞎掰,这泥鳅大伙吃了,精气神不就特别足!“村长叔偏袒道。
一枪大哥积极响应:“俺夜里也去捉,给一蛋这兔崽子补补脑。”大伙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叶芝恶寒,大伙热情无法挡,黄鳝命运堪优啊!
晚上回到家,叶芝一进院门,就被黑宝的大力熊抱,抱得腰疼,揉了黑宝圆头一通,它也不撒手,“咋啦!俺不是回来了!”
黑宝“哼!哼!”两声,好似埋怨,叶芝像哄小孩儿般,温柔地拍着黑宝的熊背,好一会儿,它才不依不舍地放开。
周婶站在厨房门前温柔地注视着,一人一熊,叶芝走进厨房,周婶在晕黄的烛光下,看清叶芝脸时,笑道:“咋脸上全是红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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