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在叶芷凝的耳边响起，若是没有看到她的脸，单单听她的声音，叶芷凝也会以为这是一个年轻女子，显然柳姨娘很注重自己的保养，不管是面容还是声音上。
“大姑娘是在说笑吧，说不知道湾娘是你大姑娘的人，屈打成招的事我可做不来。”轻掩唇色，柳姨娘眼底目光流转，自带一丝风情。
跟着叶芷凝的视线，柳姨娘也落到那五桶水上，眼底带着一丝兴味地看了叶芷凝一眼，道：“人赃并获，莫非我连惩戒下人的权利都没了？”
冷风吹过，湾娘冷得瑟瑟发抖，却是紧紧抱着自己，祈求地看着叶芷凝。而叶芷凝的心也是一紧，因为她居然看出，湾娘并不是祈求她救自己，而是祈求她冷眼旁观，就这么离开。
尽管知道这是柳姨娘针对自己设下的局，叶芷凝也只能走一遭了，她倒要看看，在这场棋局里，谁胜谁负！
“夜风凉，湾娘身子羸弱，要怎样放过她？”淡淡地说着，姿态不见一丝服软，叶芷凝的神色很淡，淡到连柳姨娘都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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