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告一下阴状,到时候就别想当什么书记、当什么县长了,继续呆在副书记位置上吧。”
田小燕不相信地问道:“你爸这次真的本来有可能上去?”
郭拙诚见母亲如此关心,怕吓着她,也怕她埋怨父亲,让家里不和睦,就说道:“妈,我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懂啥?我也就是瞎说而已。外面有人说我爸这次立了大功,肯定会当县委书记,所以我就回来跟你说。……,好了,妈,我去看书了。”
田小燕若有所思地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睡房门口,呆立了好几秒,这才进厨房做饭。
当饭菜熟了的时候,郭知言夹着公文包回家了。
听到他开门的时候,田小燕马上从厨房里跑出来,拖着丈夫的手进了厨房,小声问道:“老郭,儿子说你今天失去了一个升官的机会,是不是?他说如果你胆子大一点,能在省委书记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就能当上县委书记,对不对?”
郭知言目瞪口呆地看着妻子,不相信地问道:“他真是这么说?”
田小燕则反问道:“你真的失去了这个机会?那儿子说的一旦上面空降下来一个一把手下来,你岂不是连二把手都做不了?”
她的语气很急切,这并不是说她的官瘾特别大,主要是现在的社会风气都是这样,官员只能升不能降,一旦下降不是因为犯了错误就是得罪了领导。现在上级安排郭知言协助谭静秋主持全县的工作,可是众人眼里的二把手,退回去继续当政法书记的话,不就可以理解为退步吗?到时候她丢不起这个脸啊,让她怎么面对今天向她表示祝贺的邻居、朋友?
郭知言不明白妻子心里的魔障,他只惊讶与儿子精准的判断和对大局的把握。上午听取省委书记讲话的时候,他就惊讶得差点失态,心里一次又一次问自己:“儿子才十来岁,又没有到农村呆过多少时间,他怎么知道‘三熟制’、‘土地深耕’的弊端?他又怎么知道省委书记恰恰关心的就是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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