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不过靳尊花了三年的时间,在光宇插入了几枚棋子,旁观着这一场狗咬狗的棋局,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就一手毁了光宇集团,毁了陈靖霖的整个人生,又怎么会让他们事先知情呢?只能说,这一手棋局玩的太深,太玄妙了。
正在陈靖霖父子心急的当口,会客室门外传來好几道皮鞋的声音,错落有致,轻重不分。
听在陈靖霖父子的耳里,那可谓是乐音,两人如坐针毯般站了起來,陈奎民为此特地整理了下衣着,以免失了体面。
临时会客室的门被來人推开,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身后,一张戴着铁面具的面孔,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他的薄唇紧抿着,视线在触及陈奎民的时候跳过,转到他身侧的陈靖霖身上,然后,扯动了下嘴角,铁面具下的笑意,幽深,冰冷。
陈靖霖被这样的目光扫了下,顿时如深坠冰潭一样,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
他从不知道有人只消这样看上他一眼,便可以有这样的威慑。
“当家!”两道整齐划一的声音,差点沒将陈靖霖吓的额头冒汗。
“嗯,下去吧,你们也下去吧。”他只动了动唇瓣,自顾自的朝前走來,陈靖霖父子立刻往后退,把他们所站的那处位置让了出來。
“还有,沒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來打扰,听明白了吗?”他的声音淡淡的,仿若如话家常一样,但是却有一股气势扑來而來,压得陈靖霖父子面面相觑,艰难的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敢强颜欢笑。
“是,当家!”门被两只手一边一人快速的合上,皮鞋声消去,一方空间里再度恢复无声。
靳尊翘腿而坐,姿势格外的优雅。“坐!”
他的脸上沒有丝毫的表情,一张黑色的铁面具几乎遮掩了大半张脸,这面对面的近视,更让面前的男人显得诡异万分。
陈奎民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有些结巴道:“谢谢黑当家的好意,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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