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灯,径直去吧台倒了杯冰水。
刚拿起杯子要喝,发现杯垫有些奇怪,拿起,上面的好像是磷光粉,白天不注意看不见,只有在光线昏暗的情况才看得清。
仔细辩认,“水!!!”打了三个感叹号着重标识。
他疑惑,放下杯子,盯着杯里的水。
下意识往卧室看了一眼,房门是关着的。
他轻声到阳台,拔了个电话。
徐若雨就在里间卧室,光着躺在他床上。
老爷子了解儿子的习惯,他一定会喝那杯水。
她突然有点紧张,手收紧,无名指上的钻戒有点硌手,这是老爷子交给她的,说是东廷亲自定制,只有她一个人有资格戴!
她很快就要真正成为东廷的女人,她为他守了这么久的处子之身……
正想着,房门突然开了。
她抬眼,壁灯熄灭,什么也看不清,只隐隐约约看到有个身影踉跄着靠近。
她想喊‘东廷’,又不敢出声。
那个身影突然倒在她身上,身体很烫,触到她滑嫩的肌肤,气息加重,粗暴地扯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脱光。
徐若雨对他的粗暴有些害怕,弱弱出声,“东廷……”
下一秒,身体被贯、穿,粗暴,强横的。
“啊——”
徐若雨指甲生生掐进男人背里,“好痛——”哭着推打他,“东廷,好痛,好痛……”
许是那药下得太猛,徐若雨又是第一次,男人硬生生将她做得晕过去。
第二天,徐若雨恢复知觉的第一感觉是下体撕裂般痛得厉害。
睁开眼睛,一只手臂横在她腰间,转头,莫东廷睡在她身边,还没醒。
身体很痛,心里却是高兴的,只要是他,不管多痛,她都能受!就是不知道有多少精华可以留在体内,这一段都是她的排、卵、期,希望能得偿所愿一举中、标!只要怀上他的孩子,她就稳坐莫家少夫人的位置了。
莫东廷动了动,慢慢转醒。看见徐若雨的时候,没有想像中的惊愕表情。
“昨天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徐若雨倒是怔楞住,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他发现她躺在床上,会是如此温柔的反应。
她撒娇地依进他怀里,“是很痛……可是我心甘情愿。”
莫东廷冷笑,起身,背对着她穿上衬衫。
“看来,我得抽个时间去见见你父母,顺便商量下婚礼的事。”不冷不热的声音。
徐若雨欣喜地撑起身子,“真的!”
莫东廷扣好扣子,回身,脸色幽幽暗暗,看不出情绪,居高临下,“我们两本来就订了婚,商量婚礼的事不是理所当然吗?”
徐若雨光顾着开心去了,根本就没注意到莫东廷的背上根本就没有被她指甲掐过的痕迹。
两人漱洗完,下楼。
莫正康在客厅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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