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入,让她更加湿润,温热的液体,汩汩涌出,沾染了他一掌滑腻。
苏瑾年喘着气,在他撩、拨下,忍不住娇喘出声,落在他耳里,堵在胸口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不少,动作愈发的温柔缠绵起来。
苏瑾年只是感觉温柔的水包裹着自己,浮浮沉沉,一片迷离。
身子软的像是一汪春水,平日里清澈的眸子,此时染了情浴,媚得能滴出水来,配上她绝色容颜,就是一幅诱人致命的画面,单单只是这般的看着,莫东廷觉得自己浴望再冲高几分,某处硬到微微发疼。
胡乱扯下自己已然湿透的衣服,吻上她意乱迷情的眸,一点一点的舔。
身子紧密贴合,滚烫的灼热抵在她已经湿润到极致的桃源口,偏偏就是不进去。
苏瑾年脑子已经一片迷乱,只受感观控制,也受着感观的折磨。
莫东廷知道她想要得很,也知道,那只是酒和花香的催、情作用。
可他就偏偏要听她‘心甘情愿’的声音,压着她的身体,浅浅蹭着她,“想吗?”抓起她的手,在她胸前慢慢的揉,时不时的勾着她的手指,挑着她的敏、感点,她愈发的受不住了,身体开始难受的扭动,却还是咬紧嘴唇,不肯开口求他。
他强压着自己的浴望,他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倔强到什么地步,他就要逼着她发疯。
苏瑾年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要燃烧了一般,难受地哼哼。
“想要?”莫东廷的声音染了情浴格外勾人心魄,“求我,求我要你!”
苏瑾年红着脸,秀眉紧蹙,翦翦水眸,盯着他,黑色瞳仁里映出他的影像,眼里,心里,全是他。
莫东廷深入的手指,稍稍退出一点,撑开她的紧致。
她觉得体内原本存在的那股燥热愈发旺盛,整个人像是在六月的骄阳下炙烤一样。
她小手难受在他背上乱抓,留下来一道道红痕。
“不说?还是不要,嗯?”莫东廷蛊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不断诱或着。手指把她撑的愈发大,她全身瑟缩着,濡湿更胜从前。他逐渐的加快加重,快感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淹没她,却在接近顶点的时候,停下,撤出。
她像从云端跌落下来,体内空虚得抓狂。
他硬如铁杵的灼热浅浅地抵在桃源口,坏心研磨。
“宝贝,求我,嗯?求我我就给你!”
苏瑾年已经被他逗弄没有一丝意识,她再也忍受不住,已经顾不得所谓的羞耻了,只是顺从着他的话,“求你……”
“求我什么?”他却不放过她,坏心的追问,身下往里进了一分。
她体内愈发空虚得难受,好难受,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好难受…唔…求你…要我……”
随着她话落,他已经狠狠顶入她最深处。
“嗯――”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紧致。
他抱着她,像是抱全世界,一下一下耸弄,疼着她,爱着她!
她又是一阵急切的湿润,他怀念她体内噬、骨缠绕的感觉,深深埋在那里,细细的体会着,低头吻上她眼角的泪,无限深情。
薄唇动了动,无声,那唇形是‘我爱你!’
她听不到!
全世界都知道他爱她,只有她听不到。
悲伤漫延,爱她的动作愈发气势汹汹起来,只有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他每一下都很深入,压抑了四年的浴望一旦爆发,做起来的力道和耐力,是极为吓人的。
她受不住,迷乱地求他,全身的肌肤因为他疼爱变成粉红色,浴室暖灯照射下,格外的迷人,看得他嗓子干哑,耸弄的动作愈发的无法控制了。
苏瑾年已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嘴里的哀求变成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申呤。
最后,她干脆哭起来。
他知道她受不住,更何况四年没做过,一时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样的折腾,可是他就是无法放开她。
甚至伴随着她一声一声哭泣,他的浴望越来越大,她害怕得缩着身体,他不肯让她逃,压着她,深深埋在她体内,只是克制着不动。
她哭着哭着,竟是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