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各处的山和水,大抵都是一样的。尤其是看见那种悬索吊桥,她就更加害怕。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日吉星从悬索吊桥上掉入水流湍急的河流中,历历在目。她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娘啊,这桥更长更高,看得人头晕目眩。
当日桥与水流的距离大概三四米,这个更厉害,恐有七八米不止。
她吓得腿都软了。
玄夜手一挥,所有的人都停下來。他推着脸色发白的陆漫漫:“走,过桥。”
陆漫漫朝后缩了缩:“我不。”怕啊,怕得要了命。这男人是不是存心的?
很快,她就知道,这男人果然是存心的。
玄夜很严肃,也很认真:“曼曼,你今天必须从这桥上过去。朕会让你知道,你的心里只能有朕。”
靠,这男人有毛病是不是啊?真正有天大的毛病咧,她过不过桥,跟她心里有谁,有个毛线关系啊?
呜呜,不过,就是不过。陆漫漫同学从來沒说过自己是英雄,谁要敢骂她是狗熊,她就敢学狗熊叫两声。当然,她也并不清楚狗熊到底是怎么个叫法。
她沒跑掉,被玄夜一伸手就抓了回來。
他的脸冷酷而温存,奇异地融为一体:“乖,从这儿走过去。走过去,朕从此只爱你一个,你也只能爱朕一个。”
陆漫漫真的觉得这男人脑袋被门夹了。你能跟一个脑袋被门夹了的男人掰扯清楚道理?
她腿肚子都在打颤:“玄夜,我要下山,我自己下山,你们玩就好了。”她挣脱了他的手,一溜烟就往來的方向跑。
“砰”的一声,她脑袋撞了一个硬物,那是玄夜高大又强健的身躯。
她抬起头,愁眉苦脸:“我真的不陪你玩了。”
玄夜不再和她废话,直接拉起她的手,走向悬索桥。他推着她,向前走,直直向前走。
陆漫漫知躲不过了,这男人不把她整死不心甘。心一横,闭着眼睛向前走。走了很久,大概到了中段,骤然间,她感觉不对,猛地睁开眼。
天啊,桥断了!
她尖叫着,惊恐地下意识向玄夜伸手,沒抓到。她的眼里有着深刻的惧意,望着那冷酷的男人,身体直直向水里砸去,溅起高高的水花。
他真的要杀她!
下一刻,一双坚实的手臂将她扑腾的躯体抱住,紧紧的,像是抱住了一个珍宝。
准确无误地抱紧了她,有力而温存。
水流湍急,两个人都被水流冲向下游。
陆漫漫沒有晕过去,喝了好几口水,手不由自主抱紧了那个男人的脖子。那是一种求生的本能,不管这男人是谁,她只有抱紧他,才有可能得救。
她从高空掉下來,砸在水里,几乎要把全身的骨头都砸碎了,痛得要了命。
她睁开眼,看见紧紧搂抱着她的男人,竟然是玄夜。
彼时,玄夜的脸就那么无遮无拦地出现在她的瞳孔里。那么英俊,那么熟悉,那么可恶。
她抱着他的手,变成粉拳,捶打着他:“神经病啊你,你专门让我从桥上掉下來,你到底有什么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