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哈哈大笑,手也动,脚也动。
百里千寻闭了闭眼睛,别说离愁别绪了,什么绪都沒了:“疯丫头,睡觉吧。我走了。”他坐起身。
陆漫漫忙抓住他:“唔,明天就要走了,再陪陪我呗。”她很谄媚地用脸去碰了碰他的胸口:“我保证不闹了。”
她沒话找话地问:“你在兹兀国到底做什么?为什么要待那么久?”
她其实并不真的想打探他的隐私,只是想拖他一刻是一刻。
百里千寻的话却很让人吃惊:“你上次看到我去青楼,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是……你说的那种,一起生下來的哥哥。”
“哦?双胞胎?”陆漫漫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我就说嘛,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
“他是兹兀国太子。”百里千寻漠然而冰冷,并不像说到亲人的态度。
“那你去兹兀国做什么?”陆漫漫不明白有什么事非得他亲自去办。
“去当太子。”
“什么?”陆漫漫精神集中了:“你哥哥是太子,你当什么太子?”
“兹兀国皇后说,太子病重,所以让我无论如何要在太子登基前扮成太子,出席各种场合。”百里千寻沒有叫母亲,也沒有叫哥哥,像说别人的事,事不关已。
“太子病重?那还去什么青楼?哼!我看得的是花柳病吧!”陆漫漫一肚子火,去青楼的家伙耽误她谈恋爱。
百里千寻在黑暗中伸手捏她的鼻子:“你怎么什么都敢说?”
啼笑皆非。
“可不是么?你不觉得奇怪?”陆漫漫嘟囔道:“我看你那个妈沒安什么好心。”
孩子生下來,这做娘的就把孩子扔出去了,现在叫回去扮太子,一定跟什么阴谋有关。
“我正是觉得奇怪,所以并沒有透露在纷台有人见过吉克太子,我想看看皇后到底要干什么。”百里千寻若有所思。
“你对你母亲的印象不好,她是个很凶的女人吗?”陆漫漫很奇怪他一口一个皇后,却不直接叫母亲,听起來很疏离。
“不,恰恰相反,她是个温柔的女人,总是带着笑意,让人觉得……”
“发冷?”
“你怎么知道?”百里千寻忽然搂住她,心里莫名欢畅。
他的感觉,不需要说出來,她都懂。
有时并不喜欢莫测高深,被人懂,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陆漫漫忧伤地皱眉:“笑里藏刀才会让人发冷,千寻,你何必去扮什么太子呢?你又不欠他们的,留下來,陪着我和吉星呗,你不在,呜……我……和吉星……多难过……”
百里千寻被她那种带着浅浅忧伤的语调,勾得霎时就想放弃明日的行程,只是,他不能,有的事,还需要他去弄个明白。
他岔开话題道:“我看你比谁都希望我出远门,我在家时,你还要从后门偷偷溜出去,这下好了,我一走,你自由了。”
陆漫漫被说得不好意思了,想想人家真是好容易回來一趟,她已经连着偷跑了好几天,不由得握了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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