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好,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你不要真以为我赖上你了,不要真以为没你我就活不下去了!切,这世界,谁没谁活不下去?唯一活不下去的,是得了绝症,就算我爸妈借了那么多债,我也一样活不下去!”
她哭了,哭得很伤心,想起妈妈那么要强的人,再苦再难的时候,也没朝人伸过手,却因为她这个没用的女儿得了绝症,找亲戚朋友借了个遍,就算最后一刻,也没有放弃她。
陆漫漫哭得天地变了色,一路呜咽,跑出门去,不是她故意矫情,她不想哭得引来苏宁看笑话,也不想一大家子人觉得她多么小气。
她跑出门,百里千寻追了出去。
他拉她,被她狠狠甩开。
翼州是边陲之地,风沙本有些大,陆漫漫的眼泪和着沙粒,一起滚落脸颊。
“路漫漫,别闹!”百里千寻抓住她纤弱的手臂,使劲往怀里一带,陆漫漫就被迫扑进了他的怀抱。
但这一次,没有预计的那么旖旎。曾经好几次,他们闹别扭,只要他一拉,她就会顺势倒在他怀里,然后抓住他的手臂,或是握紧他的手,甜蜜地偎在他的胸膛,像个小孩子的计谋得逞,得意洋洋。
但此时,陆漫漫刚倒进百里千寻的怀里,立时用手撑开他,像被火烧了似的,跳出他的控制范围。
他再伸手拉她,她便一个转身,伸腿向他踢来,没有力道,却带起一阵风。就在他发愣的一刻,刚收回去的腿,又直直向他踢来,重重踢在他的胸口,竟然踢得他向后倒退了一步。
她穿着彩色罗裙,本该娉婷温婉,此时却摆出很奇怪的姿势,那几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站姿,双拳握紧,一个拳头放在下巴处,另一个拳头离得稍远,腿依然抬起,只要他敢往前走一步,她就敢照样踢过来。
她目光中露出倔强,不是曾经与他斗斗嘴皮子的娇憨。
“漫漫。”百里千寻温存得连“路”都省略掉了:“过来。”他又用他醇厚如大提琴的声音魅惑她,没有真的让她过来,而是直直朝她走过去。
她僵硬地放下腿,受不了他的温存,所以败下阵来。
他站在她的面前,轻轻将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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