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英俊不凡,一个满头银发,一脸褶子,只那脸上的笑,平添了几分年轻的活力。
噔噔的声音响起,不大,踩在地毯上,闷闷的,几乎就没有响,可对有心人来说,却是心念一动,转了头,于是,这就看到了白浅,身上还穿着莫均昊外套的白浅。
其实,陆蓦北也不是故意在这里与她见面,纯粹是来这里出差,偶然遇到昔日忘年交爱德华,陆蓦北本就记挂着白浅的事,这巧碰到,难免多问了两句,至于其他倒没有说些什么,听闻白浅将至,爱德华存了心思让这个昔日天才与新近徒弟相识。
照理说,二月份那么一场事件,爱德华应该只晓得,偏这也是一个奇特的人,心情不好,两耳不闻窗外事,倒是什么也不晓得,要不是看上了白浅这么一个徒弟,估计这会儿还躲在老窝里面壁思过。
要不说,无巧不成书嘛。
分别一个月,偏就这么遇到了。这会儿白浅站在屋里,稍有些局促,她想,今天真不知该算倒霉,还是说幸运。
转过头,笑了笑,用英语跟爱德华打了声招呼,再往下,定定看着陆蓦北,眯了一下眼,张张嘴,始终也做不到像陌生人那样招呼,脸上升起一抹温婉的笑,问道,“你……都好了吗?”
这么问着,目光却是落在他的腿上。听说,那次车祸,除了肋骨骨折,还伤到了腿。她走的着急,之后又忙这些,只在电话里问过母亲,却并未亲眼见到他。
现在看着,比那时,又瘦了,不过气色看上去好了很多。
眼瞧着白浅,她比照片上漂亮了许多,自信了许多,现在的她即使站在任何人身边,都不会黯然失色。
看到这样的她,陆蓦北心里由衷的高兴,他轻颔首,唇角微扬,扬出一抹弧度,不由放慢声音,念道,“好了,都好了。”
旁边的爱德华已然坐不住了,朝着陆蓦北问道,“你们认识?”
陆蓦北这时,微笑,轻点头,收回视线,却是对着爱德华用法语说了句什么,白浅自是听不懂,只见爱德华目光向她这里看来,多了一份慈和的笑。
白浅不好说什么,只笑着,爱德华与陆蓦北谈说,几乎同时,陆蓦北转过头,目光定在白浅身上,说道,“浅浅,坐过来。”
她一直都站在客厅。原因,是个女人都知道。这白花花的沙发,她可是一下都不敢挨得。白浅摇头,却是不坐。
连着泰罗,一共三个人的目光扫来,白浅心头稍紧,只觉身下一股热流涌出,别人不知道,可当着这面,登时脸又红了。虽然她用包里的纸巾垫着,可这么一下子,根本也不当事。幸好有莫均昊的外套挡着,要不然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这么站着,对着三个大男人的目光,白浅真是哭笑不得。倒是真想一尥蹶子跑了,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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