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这儿拥挤不堪,根本就脱不开身,担心孩子,只能半福着身子,用双手护住阳阳和遥遥,好让他们免遭人群推挤。
记者一波又一波的提问,早之前这些人就挖掘了不少信息,家家都想拿到最新的,最具可看性,最具娱乐性的新闻。
这番轰炸,白浅着实受不了,从未想过颁奖典礼结束后,应对如此场景,她没有一点儿准备,这会儿一门心思护着孩子,哪顾得上回答问题。
人越来越挤!
就在这时,一行身着黑色西服的保镖虎虎而来,训练有素,没三两下,便将人群开了一道口子,一行人,分排而战。
左右五个人护着,在追问中,镁光灯下,白浅拥着两个娃,款步如风。
这些人,白浅自是认识的,这么有派头,不是莫均昊家的又是哪家?果然一出音乐厅,下面就停着一辆加长版迈巴赫。
保镖簇拥着白浅上车。
车门一打开,便看到了熟悉的容颜。
今天就先码到这里,又累又困,坚持不下去,又怕妞儿们空等,先发这么多,底下早先准备发的新文,没办法,先拿上来凑字数。红袖不到一千字不收费,之后章节多加字数,给妞儿们补回来空缺的。
嗷嗷嗷先溜了,表拍我。
我们都是无家的,于是便在一起。
但我知,欧洛与我,终是不同。每每出席宴会,他光圈环绕,像个王子,那些活跃在瑞士的上流贵族总是萦绕身边。
瞧瞧我,被挤在人群中,一扎堆就看不着了。旁人纷纷说,那样一个矜贵的人怎就看上这么一个傻里傻气的姑娘。
我踢掉鞋子,歪着头坐在冰冷的地上,是啊,他怎么会看上我?我无家无靠,换做以前,我还是省委书记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上头六个哥哥拿我当金元宝似的疼着。
可,后来,我爸爸死在了牢里,六个哥哥也都不要我了。
欧洛说,我瞧着你挺可怜,像条毛毛虫,如果没地儿去,就跟在我身边,反正我也是没家的人。
那个时候,咱一听,好啊,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何况他长的还那么好看,于是拎着个小破包,屁颠屁颠的跟去了。
这么些年一晃而过,就在不久前他跟我求婚了。
咱一想,那么一个人尖尖儿上的人,总归是我比较沾光,笑眯眯的点头答应了,尽管那时候我知道他外边有个小老婆。
可我们家老头说过,吃饱穿暖,有人疼,就该知足了,想想这几样都全了,所以,咱不计较,照样欢欢喜喜。
按说,我都大方成这样了,他欧洛也该满意了,但婚礼在苏黎世湖畔的游轮上举行那天,他拿我挡了子弹。
一枪打在胳膊上,一枪打在头上。
阎王殿里转了一圈,我又回来了。躺在床上,足足两个月,他始终都没来看过我。
我就知道,这娃太不是东西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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