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仿佛不存在,屋里那两个人当然丝毫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就这样站了会儿,正欲离开,迎面走来一群人。
陆蓦北的父母还有陆骞浩,外加陈锦苏卫东一干人等。
狭窄的走廊里正对,白浅捏了捏病服衣角,想说什么,却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白静秋堵了回去,“你来这里做什么?还嫌害他害的不够吗?”
白浅表情僵住,身子也跟着怔住,却是无法反驳。她如是说,她一阵发懵,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为了护她,想必他也不会这样。
心里一阵愧疚,像针扎般难受。绵绵入骨。
就这么站着,似一座雕像。
正当这时,纤瘦的身子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唤住,耳边传来清晰坚定的声音,“陆夫人这话却是颠倒了。调查已经证实,有人在车上动了手脚,令公子才会出事,说起来,浅浅也是受了令公子的连累。”
莫均昊站着白浅身侧,一只胳膊环住她,暖热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达至心里,他目光只一定,凌厉的闪过,便不放任何注意力在旁人身上,一心只看着白浅。
医院里虽然不是很冷,她穿的始终过于单薄了。几乎想也没想,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白浅的肩上。
因他那话,白静秋未作任何言语。话一出口,脸上却丝毫不减愧色。许是在她心里,始终认为如果不是护着白浅,陆蓦北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这两天在医院里,白浅多多少少听说了,发生在陆家的事情,她心情不好亦是难免。不管事情怎么发生,关键时刻,终究还是陆蓦北救了她。
白浅拽了拽莫均昊的袖子说,“走吧。”
许是屋外动静不小,引得屋里的注意,这时陆曼君打开门,滑动轮椅走了出来,较之先前,越加憔悴,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像是一夜之间老去五六岁。
这位矛盾师祖出来了,白静秋自然不会再将主意力放在白浅身上,而她们之间的是是非非,她亦不想知晓,搀和,此刻唯一担心的便是陆蓦北的伤势。
不过这样情况下,她想进去看他,却是绝无可能。
便趁着这机会,悄悄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走之前,确有几道目光停留在白浅身上,一个深沉中带着探究,一个茫然中带着无奈。正是陈锦和陆骞浩。
不过,确确与白浅无关。
她只是担心陆蓦北的伤。
回了房间,白浅躺回床上,没了那种氛围,心情倒是觉得轻了不少,没有那么压抑,说实话,对着他们那样的人,就连喘气她都觉得难受,心上像被压了一块石头,就连天都被黑布蒙着似的。
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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