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小。”
莫战无话可说，知道老夫人鬼灵精怪，十足老顽童，压根不搭话，不过等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
“老夫人，您见过那位白小姐了？”
其实吧，阳历新年的时候，打从知道莫均昊要带一个女人回去，莫老太太就坐不住了。一直等着啊等着，这都等过去一个月了，还没信儿，实在憋不住了，听说莫均昊受伤，趁着这机会，也不管莫家上上下下几十个人的劝，硬是给飞过来了。
这么着急，不去见白浅才怪。
说起白浅，小老太太，眼睛一眯，“不错，不错，挺招人喜欢的，尤其是那两颗大门牙，看着就可爱，像极了家里养的那一窝小兔子。”
莫战脸皮抖抖，实在不敢苟同。不过接下来老太一句话，莫战差点把儿车开沟里。
“配咱们家小威廉刚刚好。”
一个三十，一个十岁，这叫刚刚好？莫战开着车，被她这句话惊得哟。“老、老夫人，您您说真的？”
“是啊，那丫头挺可爱的，虽然才三岁，一看就知道是个人精。将来做莫家主母绰绰有余。”莫老太眯着眼，还在回想刚才那小丫头。
听了这话，莫战头上的黑线冒了好几条。
就知道，跟老夫人说话。完全没在一根线上。他们两个说话，永远都是在两条平行线上。
他问的是白浅，老夫人说的是白浅的女儿。
哎，莫战叹了一口气，重新问道，“老夫人，您觉得白小姐怎么样？就是那小丫头的母亲。我听少爷的意思是要娶她。”
言归正传，莫老太依旧是笑眯眯的，不过，嘴里却说出了两个与之相反的字，“可惜，可惜。”
见着老夫人的态度，也是不认同，莫战这便有话说了，接着老太太的意思往下说，“这位白小姐，说实话，单纯了些，如果面对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家族或许可以，要说咱们莫家的主母，她那性子，将来恐怕是撑不起来的……”
这话说着，还没完，莫老太开口打断了他，“莫战啊，你还记得当初的我吗？”不待莫战开口，便径自说着，“我没嫁到莫家时，还是一个从乡下出来的野丫头，什么礼仪，什么勾心斗角，真真是没听过。就连莫家的上一任主母，她在没进莫家前，是一个连只蚂蚁都不会踩的修女，可她为了父亲，愣是提着枪单人匹马的毙了十个人。”
听着老夫人的话莫战沉默了，脑子里依稀还记得，眼前这个面容和睦的老夫人，当初刚进莫家时，被老太爷保护的很好。
后来，老太爷出了事，是老夫人出来主持大局，当时莫家的二把手二爷不服，这瘦瘦小小的老夫人，硬是拿着刀将二爷的左手给剁了下来。
到现在莫战还记忆犹新。不过，他还是觉得那位白浅不行，她怎么可能跟莫家主母相比呢，“老夫人，您说的对，不过那位白小姐，她出身不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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