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笑,“嗯,遥遥乖。”
目光同时去看白浅,白浅却如往常一般,仿佛眼前站着的不过是两个不相干的熟人而已。认识,仅此。
与之前见到甚是不同。
陆曼君心下波动,像说什么,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公共场合,终是没开口,反倒陆蓦北见着这样的白浅,不受控制的感到慌乱,那感觉像蚂蚁,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心,不明显,却绵长,伴随着呼吸。
她与他隔着那么几步站着,却像是隔了整整一个世界。
这才几天没见,她又瘦了,整个脸都瘦了一圈,下巴更是削尖不少,那双眼睛显得分外大,但总觉得隔了一层雾气,看得不够真切。
明白如陆蓦北,他怎么可能看不出白浅此时的转变,刹那,许多话涌到喉头,“浅浅――”声音有些急,却急转而下问了句,“你是来接伯母的?”
不咸不淡。
白浅终于,转过身正对着他,目光平和,却是疏离的,“这不,马上就过年了,老人家一个人在那边挺孤单的,正好就趁着这机会接过来,一家团聚。是不,遥遥?”
“嗯,遥遥想姥姥。”
母女俩一唱一和,完了白浅扭过头又说,“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吧,别耽误了正事。我姑姑腿脚不好,你多照顾些,反正你现在能站起来了,也好的差不多了。恭喜。”
最后那两个字直陆蓦北的心脏!
他站在一边,身形有些不稳。
即便是去找陆曼君,他也从未想过就此放手的。然而就在此刻,她对着他那么笑,那么说话,没用什么刻薄的语言,只那么一个态度,便将他忽略的那个角落全然推翻。
“姥姥!妈妈,是姥姥!”遥遥眼尖,这发现人的事总是她第一个看到。这会儿白浅看着钟素梅从里面出来,脸上的平静终于有了一丝裂缝,眉眼不自觉的上扬弯起,“你们先忙。”说完,这边抱着遥遥过去。
穿过陆蓦北的身边。
陆蓦北下意识的去伸手,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伸出的手落在空中,什么也没牵住。
陆曼君一直看着他,脸上从来都是带着笑。
就在白浅背过他们的时候,嘴角无力一扬。他坐轮椅的时候,他以为她死了,现在可好,他好了,她出现了,他这便是要照顾她余下的人生。
自嘲的笑笑,原来自己这又当了四年的炮灰。
不过,错的不是她,她没什么可难过的,她从来不曾亏欠过什么。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能挺直了腰走路。
哼,未来的日子该是美好的。她才不要纠结在过去上。
白浅迎着钟素梅,裂开嘴角大大的笑了,像朵太阳花。
不过,不可避免的,之后还是跟他们碰了面,但是这都影响不了的白浅的好心情了,她婉言拒绝陆蓦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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