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只是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没有想到会出血,好在到了医院检查一番没什么事,医生只给开了几天的保胎药。
出了房间,白浅哪儿哪儿也看不到白赫,一时心急,随手抓住旁边的护士就问,“你有没有看到我哥哥?高高的个子,手里拿着一排画笔。”
护士摇摇头,白浅慌着神往前跑了几步,看看没有,又疾步向后边走,脚下有些不稳,险些就摔倒,巧被人扶住阄。
“谢――”白浅才抬头,刚说出一个字,人霎时呆在那里。
眼前三四步远处,站着一对璧人。
这是离婚后,白浅第一次见到何以深。他身旁站着一个女人。美丽,气质非凡,只往那一站就让人觉得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块玉,浑身透着一股灵气,美丽高贵的能让所有女人都自惭形秽。
几目相对,白浅的心像被人用锤子锤着。忽然觉得过去那两年,她活得像个笑话。
“以后别这么慌张,你那一跤摔下去,孩子可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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