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竟在来巴黎的第二天就碰上了。
“要不要过去说句话?”沈熙当然也看到了,就冲他刚才楞的那么一下,她就觉察到了,抬头果然看到了白浅。她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佯装温柔无意。
何以深早就看透了她的内心,不过该装的还是得装,“没什么好说的,走吧,不是饿了吗?”说完,轻揽着沈熙的腰走进餐厅的里边。
“要不然换家酒店住?”开口提议,他们之间的事,他多少听说些。
白浅摇摇头,“不用了,就这么几天,换了好像我做了什么亏心事怕他们似的。你信不信,我活这么大,从来没有亏欠过任何一个人。”
在巴黎的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和公司里的人一起前往会场,属于他们公司的展区在东边的方向,位置算很不错,不过让人郁闷的是就紧挨着何以深他们公司的,于是不可避免的又碰了对面。
这次只有何以深,倒没有看到沈熙。擦肩而过的时候何以深忽然拽住了她的手,“等会儿回去,给你打电话,我有事跟你说。”
白浅嫌恶的皱了皱眉头,何以深松了手,又重复一遍,“关于陆蓦北的事。”
他不说还好,一提这个白浅就想起来上次不经意间听到陆蓦北他们的谈话,那次的事情就是他和孙蔷薇合伙设计的,这会儿又跳出来挑拨离间,
“我就纳了闷了,你一个堂堂何氏总裁,整天没别的事干,专做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肮脏事,这样有意思吗?”
声音不算很大,近身的人可能能听到,不过都是外国人,估计也听不懂。
“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以为我为了谁?”他压低声音说着,白浅嗤笑了一声,
“别再为你的龌龊找借口了。何以深,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再回头。跟你我早就没关系了!”
何以深确有些急了,他握着她的手用力,过往的人纷纷看向这里,半天何以深终于放开她的手,“回去再说,如果你不来,我去房间找你。”
丢下这句话,各自分开。
白浅心里愤意难平。
回去,回去谁找他,她压根就没回酒店,直接和游巴黎去了。
十月的巴黎已经很冷,但鲜花依旧盛开,一点都不影响这个城市的美丽。街角的露天咖啡厅依旧有许多人,闲暇的坐着聊天,时而大笑,时而低语。
无论走到哪儿,大大小小的广场上都有许多的游人,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黄色面孔,估计是中国人,这日子正好对上十一黄金周。
广场上有坐着拉竖琴的,会有人点曲子,、然后静静的站在那里听……还有坐着画画的,一幅图十五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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