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站起来,一点一点靠近白浅,边走边搓着手,似乎很是迫不及待,从嘴里说出的话低俗不堪,淫秽无比,白浅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心里冒出几分恐惧,又强装冷静道,
“那你大可以试试,我保证,只要你动我一根手指,不但一分钱都拿不到而且还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你吓唬谁呢?到了我们手里――”
“二蛋子!”他们中的老大突然站起来,喊了他一声,“老老实实坐在这儿。把人看好了,我出去打个电话。”说完眼神和旁边那人对了一下,然后就迈着步子走了,刚不到两步又回头,看着白浅。
“你也甭拿话捉我们,我们也是替人办事,人跑了,命都没了,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阄”
扔下这话,头也没回的拿着手机出去了。
“我自己努力工作养着孩子,我会惹什么人?”白浅苦笑着咧咧嘴角,真的要有人找她麻烦,随便都是一个理由。
那人出去后,屋里就剩下两个人,一个叫二蛋子,另一个一直都没有说话哦。
其实,那个老大在屋里,白浅还觉得安全一点儿,这个二蛋子一看就是那种熏心的人,那眼神像条毒蛇一样一寸一寸的缠到她身上。
令人作呕。
几个小时前,那五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把她绑到这里,只留下那一个人,剩下的都在外边看着,屋里的这俩人来的时候已经在了。
她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人,再说她又能惹什么人,值得大费周章的这样对她。思来想去,想到了上一次她车的事,若说真的有什么,只能跟那儿联系上。
她回来没多久,身边的人无非就这么几个。
要么是何以深,要么是陆蓦北,再要么冲着,若说她得罪人,那又怎么可能,她从未得罪过任何人。
哪一个都不是真的爱她,她又何必无辜的受这些罪。
想想,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不是这几个人突然出现绑了她,否则,她真的不知道今天晚上该怎么过,她想象不到。
带墨镜的男人,名叫老高,他拿着手机出去,站着有那么一会儿,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然后拨通电话,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只嗯了一声,然后便将电话挂断。
他把手机放进裤装口袋,蓦然把烟扔在地上,猩红的火冒着,他抬脚,黑色的皮鞋捻了捻,成了一地灰,眼里闪过一丝狠劲,一转身进了屋子,连带进去的风都是冷的。
“你脱还是我给你脱?”他居高临下的站着,直直看白浅,屋里那两人脸色露出兴奋的光,之前在外边的那四个人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录像机,还有几个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白浅闭了闭眼,恐慌,愤怒,绝望,一起涌来,她知这一次没有人会来救她。
“如果你乖乖的配合我们,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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