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半死不活,我看着就来气。”
“陈锦,你肯定没谈过恋爱。”
“谁稀罕那玩意儿。”
“等你遇到了你就知道了,所有的事真要想你说的那样,世界上哪还有什么缺憾。”
陆骞浩忽然变得这么有深度,陈锦一时还真适应不过来,忍不住调侃道,“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懂了这些?”
陆骞浩没再说什么,样子倒是很安静,倒很安静,陈锦想到什么事,眼睛一转问他,“你是不是想起鲁梅梅了,我说,人都回来了,你还――”
“对了,我哥这边你多照顾些啊,我有事先走了。”不待陈锦说完,就夹着尾巴逃了。
其实,都说这男子花心,没情没意,可当真,又有哪个能看到他心里的孤寂,那抹不经意间就会出现的疼。鲁梅梅,陆骞浩,苏卫东,那段往事当真是伤了几个人的心。
爱情,这东西,还真是,来去全不由自己。
看着陆骞浩落荒而逃,陆蓦北半死不活,苏卫东出家又还俗,屋里那个又伤心伤肺,陈锦忍不住叹一声,爱情?就是他妈的狗屁!
一辈子最好别沾,沾上了就没跑。
不折腾你个半死不活不心静。
他生病了,
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他的腿有了希望,这是多好的事,怎么能不去重视?能站起来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糟践自己。她又觉得,也许他是在等她回去,逼着她去看他。
她也当真狠不下那心,就想,要不去看看他,要是就这么散了,她舍不得,她舍不得他,一想到往后的生活没了他,便觉得撕心裂肺般的疼,心里就觉得空了一大片。
可又顺不过那口气,所以就别着那股劲不去看他。她不信,她认识的陆蓦北当真就那么不爱惜自己,他能走到今天不会那么不知轻重。
在他心里,她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就像,她爱他,却始终无法与自己的俩个孩子相比。
一这么想,忽然又觉得悲哀起来。
乱糟糟的过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白浅带着遥遥出去吃饭,另外打听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离公司也不太远,开车二十分钟就到了,也不堵车,母亲和哥哥来了,刚好可以住在一起,房东白天没有时间,约好晚上见面。
刚赶到房子那边,和房东太太见了面,话没说两句,手机就响了起来。跟追命似的。白浅浅浅的笑笑,说,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房东恩了一声,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白浅边向角落走边接起电话,“喂?”她轻声问。
“他在医院,你去看看他吧。”
白浅楞了一下,脚步也顿住。
是泰罗。他说的他,她自然知道。她知道陆蓦北不喜欢去医院,若不是真的很严重,不会往医院走一步。忽然坚定下来的心又乱了。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不等泰罗再说什么,就把电话挂断了。
回头接着和房东谈。可越想心越乱,牙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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