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下周三还有五天的时间,白浅思来想去不知道送什么。
后来想起家里有个白玉杯子,是木泽西在慈善拍卖会上拍下来的,非常漂亮,是明朝的,那时候木泽西看着她喜欢便送给了她,本来她还想留着将来给遥遥当嫁妆,不过现在吗,只好借花献佛,谁让她爱上了这个男人,想和他在一起过一辈子。
想妥这事,白浅周一安心去上班。今天她第一次到陆蓦北的公司上班,总怕人说什么,早上起来白浅就说要自己开着车去,陆蓦北一听不乐意了。
“知道就知道,那又怎样?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唔――你干嘛亲我――唔唔――”她一说话,他就亲她,乐此不疲,白浅得这空逃开,脸颊绯红,“你――不跟你说了。”
陆蓦北愉悦的策动轮椅,伸手霸道的牵住她拉向自己怀里,声音却跟着转柔,“我就是让他们知道,你是我女人,你有我撑腰,他们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就饶不过。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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