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以前一样,这么刁。”气急不理人,逮着谁咬谁。不过他似乎忘了眼前的情景。不适合来怀旧。
白浅一把推开他,紧拽着上衣,开了车门,不知是怒极,还是怎的,何以深良久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色一点一点加深。
“浅浅,因为我过的不好。你想断的干净,可我舍不得。”至于舍不得什么?他也不知道。曾经以为把她逼走,不见她的任何消息,便可。到头来,似乎事情都脱了预定的轨迹。
白浅捂着衣服,抬头电梯里的人影,狼狈又难看,使劲的擦着额头,直到看不到血迹才作罢。
“妈妈,妈妈,是姥姥,姥姥来电话了……”白浅一进门,遥遥便冲着她又是跳,又是叫。
“妈。”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妈,我很好,等过些日子,我带着遥遥过去看你。对了,哥怎么样了?”
“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医生说你哥已经完全没问题了,过些日子,我们就回去了,跟你一块儿。一家人还是在一起好啊。这些日子没见遥遥怪冷清的。”
“在身边的时候,您不是天天嚷着臭丫头淘气吗?现在知道这丫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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