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陌生的房间里。陌生的床,陌生的装饰色调,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起先她以为是赵拓的家,但总觉得哪儿哪儿都透着一种异样的熟悉。
她怔坐在床上,半晌,昨日种种像决堤的冰水乍然涌入脑中。
何以深骗了她,骗了她的婚,骗了她的儿子,就连她独自抚养的女儿都骗了去。你说疼吧,又不全是,就憋闷的难受,只要一想脑袋就要炸开的难受,恨不能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去想,不去看。
但稍纵即逝的理智又提醒着她不能这样。
穿了鞋,下床。整个房间,没有一个人,静的可怕。但立时,她就知道了,这不是赵拓的家。
房里的摆设,不是极品,也是珍品。赵拓没有这样的财势。但很快,她就知道了房子的主人。
白浅出了房间大门,沿着一条蓊郁的小路向前走,一个拐弯,她就看到了陆蓦北。
他坐在椅子上,身边依偎着一条白色的狗。两侧便是一湾碧绿清澈的湖水,叶随风动,荡出一波又一波。
“醒了,觉得怎么样?”
他问,一手轻轻划过身旁的狗。白浅没说话,也没问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是走,但脑子里马上浮现出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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