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不大,几乎跟没下一样。泰罗下车将轮椅拿出来,白浅抱着遥遥。
两个穿着军装的警卫员上前,撑着伞。
一进院子就听到爽朗的笑声,然后一个身上带着围裙的妇人从屋里出来,白浅的心扑通扑通,现在可真是骑虎难下了。她再没时间不看新闻,眼前的这个女人她也见过。名头大的吓死人。某某委员会副主席。
旁人都道,陆蓦北为三公子,她从来没有想过,这名头从何而来。现在看着架势,明白了几分。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能不比别人高上几分吗?
她扯了一丝笑出来,回头看着陆蓦北。
明明只是咫尺之间,这一刻,陆蓦北忽然觉的她远的触不可及。那是一种自我放逐的距离。
他拉住她的手,而后转向眼前的妇人,“妈,这是白浅,这是遥遥。”
走是不能了,索性大方一点儿,白浅温柔一笑,道,“伯母。您好。”
遥遥也有模有样的露出一排小白牙,爽爽亮亮的喊了一声,“奶奶好。”
这一幕,饶是白静秋见过各种大风大浪,仍怔了片刻,才道,“快进来吧。”显然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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