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天早上九点在民政局门口见。请您带上身份证和结婚证。”张律师将白浅签好的离婚协议书装进公文包,说完这话。走了。
白浅也没有再多留。这地儿,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坐上车没多久,白浅接到母亲的电话,说父亲又住进了六楼,原请的主刀医生换成了美国的威斯,据说是心脏科的权威。而同一天何家来人将孩子接走了。
再见到何以深。他依旧一身西装笔挺。只站在那儿,都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尊贵。白浅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与他一比,相形见绌。
白浅越过他,直接走进去,从始至终没有正眼看过他。五分钟完事。出了这个门,以后谁跟谁也没关系了。
她踩着步子,刚走出大门,身后响起何以深冷清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浅浅。今天去医院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那一瞬间,她怔住,明明是站在温暖炎热的太阳底下,还是一抽抽的冒冷汗,手足冰凉。她握紧了手,回眸,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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