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蔷薇临了很久的贴,在喜儿和乐儿的再四催促下,躺在了床上。
她睡的极不安稳,闭上眼睛就梦到母亲卧病在床,寻遍医馆束手无策。
待一身冷汗醒过来,窗外风吹白杨树叶子的沙沙声,就变得格外响。许是听见她翻身,乐儿就低声问她要不要掌灯。
蔷薇悄声的告诉她不要,人却睁大睛眼盯着暗夜陷入了沉思。
母亲身体虽有些弱,但也不会突然就倒在床上。每年都去幽兰寺住很长时间这件事也很奇怪,父亲昨天晚饭不在家里吃,母亲也不太在意的样子。他们去幽兰寺这么久父亲都不担心吗?什么时候起父母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孩子才是父母关系的桥梁,果真是她太疏忽了吗?
直至三更才又小憩了片刻,摸摸索索的起了床,简单的洗漱完毕在园子里练起了剑法。心中焦虑时蔷薇就会选择临贴和练武,二者都需绝对的专注,唯有忘我之境才能彻底平静下来。
再回去换衣服时,喜儿和乐儿还未起床。不知怎地,蔷薇的心里先就了股欲盖弥彰的意味。她前世偷偷习武之事,这两个丫头当真就一点都不知道吗?一次两次可以当做是睡着了,只怕次数多了也就睁只睛闭只眼吧。
蔷薇今晨习武,也有点想和冷妈妈和好的意思,可是冷妈妈并未出现。直到喜儿给她梳头的时候,才状似不经意的问了声:“冷妈妈昨儿好像没有和咱们一起回来?”
喜儿淡淡的回上一句:“说肚子有些不舒服,姑娘喝汤的时候就先回去了。”那个时辰刚开席。
“那咱们去看看?”蔷薇试着问道。
“她老人家不太喜欢有人打扰。”二人异口同声。她们惧怕冷妈妈不是一日两日。
“咱们去看看。”那不是普通的妈妈,是救过她性命的乳母,虽然排斥她把自己往江湖上引导,但情分还是有的。
奇怪的是,冷妈妈的门是虚掩着的,房间里并没有人。
蔷薇转身出了院子。
冷妈妈是习武之人,现在四十左右的年纪,身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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