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挂了,那就要笑死我了。”
要比毒舌,桑默也不是不会,所以,在决定了不忍耐之后,桑默就只会以直戳对方的痛楚为乐,谁让她本就不是善良之辈呢。
不过,看着羽墨后肩上那又被红色染湿的白布,桑默倒是明智的退后了一些距离,她可不想没准备的就被击倒。毕竟,那伤口会被扯开,也有一半她的原因,若是这无赖恼羞成怒了,她起码也有个时间抵挡两招也是好的。
“你、你是死人啊,没看见老子伤口扯裂了,还不过来帮老子把血止住!”
因为伤口在后肩,所以羽墨自己根本就看不见,但是他能感觉到一定又流血了。于是,在看见对面的桑默不但不帮忙反倒还一直在往后退,于是便更加的不可理喻起来,吼出来的话也更是盛气凌人和蛮不讲理起来。
“你、你!有你这样求人的吗?”
桑默被吼得懵了,感觉这无赖不愧是极品中的精品,就连求人帮忙也听着让人万分火大。所以,桑默也不得不惊讶了一下。
“他娘的,你哪知耳朵听见老子求你了,老子是在命令你!听着,是命令!”
谁知,桑默的话才说完,羽墨便已经直吼吼的将自己霸气凛然的怒吼发挥到极致,吼得桑默几乎震耳欲聋。
“你是我什么人?又凭什么命令我?”
桑默已经完全的被这无赖给折服了,所以,直接放弃什么惊讶不惊讶的,那是浪费她的表情,还不如直接将这无赖气死来得爽。
“你!啊--!为什么那些混蛋还没来!”
或许是被桑默气到了,也或许是因为桑默的话没错,所以,被在被桑默这样毫不给面子的质问后,羽墨半噎在喉咙里的气愤,突然化作一声呐喊,然后还吼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大晚上的,你就不能消停点?”
是了,从白天被羽墨掳到这破庙再到他昏迷,这会儿已经是大晚上了,也就是说羽墨昏睡了整整三四个时辰才醒的。
而桑默在这些时间里,都是在注意着他有没有发烧的迹象。不过事实证明,无赖不愧是无赖,防御力也是达到了无赖的境界,病菌也无能为力。
“老子就是要喊,你管得着么?他娘子,这些人,回去之后一定要狠狠地整顿整顿了。”
一边对着桑默吼完,一边又喃喃自语的说着气愤的话,那只剩眼睛在外的一张脸,看着桑默真心是感叹神奇,竟有的人只凭一双眼睛就能将一整张脸的神情都表达的淋漓尽致。
“喊吧喊吧,我当狗叫就是了。你继续!”
桑默一语击出,直接将还想继续喊叫的无赖封了口。
然后,桑默便闲闲的一边将捡来的树枝扔进火堆,一边无聊的抬头望着天空,正好这破庙没了屋顶,让桑默很容易的看见了一片天。
诶,又是一片漆黑一片的夜空,无月无星辰。万俟珩他们要开什么才能找到她在这里?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个难题吧。桑默出神的望着夜空,心里无限兴叹。
“你有病啊?天上一片漆黑,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桑默为心中的愁思犯难的时候,某些不识相的人就是有本事破坏一切难得的平静,而且说话真的是毫无建树可言。
“即便是天上什么也没有,也比无赖要入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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