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甚在意的话之后,看着她脸上微薄的细汗和泛红的眼眶,都忍不住的想要将这样的她用尽自己的怀抱里来呵护,帮她痛。
但是,因为这里并不是只有自己在,所以,三个大男人,也只能在心里这样想想,却不能付出实际行动,只能,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臂,来传递自己的力量。
“天哪!默儿姐,你是用了多大的力去撞,这肿得跟鸡蛋大的一个包,都淤血了!”
亓官夙不去耽误时间,只想着先给桑默上药,其他的稍后在说。却不想,在爬开桑默头顶的发丝之后,眼下所见的,居然是一个是一个肿得大大高高的大包,大包上面还有淤血,唯一庆幸的是,没有破皮!不然,就真的该头破血流了。
亓官夙是在是惊讶桑默的撞击力,这也不是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怎么就把她给激动成这样不顾一起忘乎所以了呢?这么大一个包,都快把他的心给疼死了。
“嗐,没事儿,小夙,你赶紧上药吧,下手轻点啊。其实吧,你们该庆幸我没撞出血来,不然就真的成头破血流了。呵呵……”
桑默实在是受不了身边这三个人的无力担心了,于是,只能苦撑着扯开嘴皮子,强颜呵笑着调节调节这三人的紧张担忧神情,免得他们胡想瞎想的。
可是,天知道,她这头,真真是有多疼啊!桑默真的都感觉,自己都撞着头盖骨了,生生的疼啊!
也真是有够丢脸的,竟这么蠢的生生撞上车顶篷,还撞得忒迅速生猛,这二十一世纪的脸都快被自己给丢光了。桑默忍不住的在心里暗叹自己的白痴,都恨不得将自己给遁地下去了。
“胡嘴,满口的胡嘴乱说。好好待着,不要动了,上药了。”
一听见自己不爱听的话,虽然这话是桑默自己说的,但万俟珩忍不住的还是开口斥责着,虽然听起来语气透着严正,但是,却是变相的宠溺。
“诶诶诶,别呀,这怎么成了胡说了?我说的是实话啊。诶哟!好好好,我胡说,我胡说,珩,你轻点啊轻点。我不动,但是,我得说话分散注意力,这样才能减轻我的痛楚啊,所以,珩,我问你来答吧。”
桑默刚说了两句反驳的话,头顶上就传来了一阵按压的痛楚,。虽然,桑默看不见头顶的手,但是,她却知道是万俟珩故意的在戳她的痛处,因为,只有他才有那样的胆量。
桑默也知道万俟珩这样做不过是不希望她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所以,桑默也没去计较头上的痛是有多难受,只讨好般的讨饶,顺便也找件事来转移一下注意力,看能不能一时忘记头顶的疼痛。
“我问啊,珩,你是怎么知道,刚才过去的那马车的马是那什么无价之宝的汗血白驹和那马车是用千年香木制作而成的呢?照理说,看的最清楚的人应该是我,你应该是没有看太清楚吧。”
桑默继续之前的话题,虽然这话题让她饱受了非人般的苦楚,但是,桑默还是想要将那把烧钱当华丽的马车给搞清楚了,毕竟苦痛她已经付出了,没道理不收回成果啊。
“欸!默儿,为什么你平常的时候聪明伶俐得让人望尘莫及,而在特别的时候就这么一窍不通呢?你没看见,我是最靠近你坐的吗?只要是你刚才能看见的我就都看见了。而且,你不觉得,只从那马车经过后,这空气中有一种还未弥散的幽香吗?所谓的千年香木,就是说,但凡是上达千年的香木,过后必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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