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夙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个同自己一样有着可爱容颜的小公子。睎皇后真的是高兴得甚至连皇后的尊称都顾不上用了,只直接的冲着眼前的人,万般的讨好起来,不仅亲手将手里的墨玉长笛用塞的交到亓官夙的手上,还一同连上自家夫君一起给出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海口承诺来。
可是,谁又会去在乎这些,她只知道自己此刻是开心得快要晕倒了。
“我亓官夙既然敢放出这样的承诺,那便是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将皇后治好。您既然给我了长笛,那么我们只需遵守这公平的交易即可,其他的于我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接过睎皇后有些粗鲁的塞来的长笛,亓官夙也只是抬了抬眼皮,晃了眼前的人一眼,便只一心的盯着手中的长笛看着,说出的话也是毅然的坚定不移。
本来,这也是为了桑默才答应下来的事,东西也是桑默想要的,所以,只要长笛到手即可,其他的什么东西,他就更是瞧不上眼里。
更何况,以他棕族族长之子和小神医的身份,想要什么东西会没有?还会在乎他们那点什么承诺要求?
“哇哦!君上君上……他说真的可以吔!”
得到亓官夙本人的坚定答复,睎皇后再一次的本回到自家夫君身旁,扑进他的怀里,尖叫着重复着嘴里的话,高兴得不能自已。
“嗯嗯嗯,好了,乖,睎儿,我知道了啊我知道了,傻丫头!”
搂住怀里的爱妻,鲜于万熙安抚的轻拍着她的后背,万分疼爱的哄着,然后,用眼神示意这自己旁边的胞弟,接下后面的事情,便专心的安抚着怀里的傻丫头。
“好了,今晚的展示宴,就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
接收到兄长给的提示,在场一直都不曾开过口的鲜于千澜终于是出声了。一开口,便是将这次的展示宴彻底的结束了。
然后,亲自陪着兄长离开大厅,临走之前,还别有深意的看了桑默这边一眼,但是却没有同桑默说一个字。
桑默更是没有时间去注意那些,也更是完全的没有注意到鲜于千澜临走前的那一记眼光,因为,她此刻的注意力,已经全都放在了亓官夙递给她的那支长笛上面了。
这一刻,握在手里的长笛,摸着长笛黑体通亮的笛身,桑默摸到了更为亲切的暖意,心里有多了一些充实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在回旋。
“好了,我们回去吧,不然,万俟大哥要担心了。”
见着桑默如痴如醉一般的盯着手里的长笛来回的摆弄,亓官夙回视大厅,见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于是便伸手抓着桑默的一只手,拉着她往外走,嘴里也在说着能让桑默回神的话。
“是呀,时辰真的不早了啊,走走走,赶紧回去,不然珩又要瞎担心了。”
果然,一听见亓官夙嘴里说到万俟珩会为担心,桑默出神的神思立马归位,一手抓着终于到手的长笛,一边几步跟上亓官夙的脚步,与他并行的加快脚步,只为可以早点到家。
一路走出折翼楼的大门,桑默两人被折翼楼里做事的人都用着很恭敬的态度问候着,甚至,就连守在折翼楼站岗的侍卫,都成排的向要上马车的桑默行送别礼,整个儿弄的桑默很是不习惯。
而这期间,桑默二人并没有遇见鲜于千澜,也没有收到他或是其他什么人的话,所以,桑默有些松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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