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人听着也是越听越寒碜,都有装作不认识此人的心计。
“咳咳,四小姐,你真的舍得让轻观跟我走?这可是有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到面的事情哦。”
桑默对亓官偲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太强大了真的她,简直比她这个现代人还更能体现出腐女的真谛来。所以,桑默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不停抽搐着嘴角,直到嘴角僵硬。所以,她不得不准备下一剂猛药了。
“怎……么会?你……刚才不是还说,得了空就会回来亓官府玩吗?总不会是说着客气话吧。”
亓官偲这一次的话说的有些迟疑了,看着桑默的眼神也分外的认真,像是在研究着桑默的话是真是假,有些小心,有些结巴的,仿若不愿相信再也见不到自家的护卫这件事。
“嗯,我说的的确是客气话啊,不然,你还真当我还会再来啊?你看我像是那么有闲的人吗?”
桑默是彻底的否认自己刚才在大厅了说的话,方正她要不要再来亓官府也是未知的事,这会儿拿来堵堵这丫的话,也是好用的。
她倒要看看这样的刺激能不能让这直率又愚钝的四小姐开窍,总不会真的是榆木脑袋吧。不过,就算真的是榆木做的,大不了,她拿轻观轻重来敲开就是了。
“啊……!你真的不会再来了?桑默,你不可以这样的,你怎么可以剥夺轻观回娘家的权力!这是不道德不君子的!会遭雷劈的!你知不知道啊知不知道!”
此刻,亓官偲已经被桑默的话真的刺激到了,所以,所说所言已经是纯属疯言疯语了。一边双手胡乱的抓着桑默的双臂,一边两眼焦急的在自家的护卫与桑默的身上来回的穿梭着。到最后,甚至完全的将桑默给诅咒了。
“出嫁从夫,四小姐既然已经将轻观托付给了我,那么,就该一切都听从我的吧。”
桑默倒不是很在乎亓官偲的疯言疯语,反而轻松惬意的一句‘出嫁从夫’便将亓官偲给堵得无话可说。
“怎么可以这样……?”
亓官偲听过桑默的话便,怔住呆滞了。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桑默会不让轻观会来看她,所以,一想到再也见不到自家的护卫,突然地一股酸意冒上心尖,酸得她无法言语。
“四小姐,这样吧,还有一晚上的时间,你和轻观好好叙叙,明天辰时,若是轻观来找我,我就带他一块离开。不过,逾时不候。”
桑默将最后的决定叫还给亓官偲自己,让她自己去开窍,因为这种事情,没有人能帮得了她。
当然,桑默特意的让她与轻观一起叙叙,是有着另外一个想法的,想来如果亓官偲到最后若还是没有开窍,桑默指望着某护卫能自我勇敢点,一举敲开眸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啊?为什么会这样呢?轻观!我们回去,快点,快点,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今晚上,不准你睡了!”
听完桑默给的最后时限,亓官偲恍如隔世般觉醒,松开抓着桑默的手,三两步的跑到自家护卫的面前,直接拉着人就向门外飞奔而去。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话以及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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