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其他人,而且,她还有要事在身。
“丫头啊,你就一定要这么执着么?好吧好吧,老头我只希望你不要把小夙儿当成小孩子看待,其实他的心智早就成熟了,只是被他藏起来了,很少拿出来用而已。”
话才说一句,接收到桑默的瞪眼,古木老神医只得放弃原本的想法,改为自个儿徒儿说几句好话,毕竟自个儿的徒儿在年龄上就已经输了一步,所以,他只能腆着老脸找几处徒儿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只是,唉,徒儿的优点,委实不多,而且还隐晦,真是难为他这做师父的了,这样劳心劳力的在这帮衬着。古木老神医不禁也要为自己的劳苦功高鞠一把老泪了。
“是吗?把不把他当小孩子,是由他的言行来判断的,我从来都不以外貌和年龄来武断一个人的性情成熟度。”
桑默接过泽兰递来的白粥,一边吹着气搅拌着白粥,一边很随意的结束自己的观点,然后细细的喝起粥来,也没再去关注不远处的一白一红两抹身影了,只专心吃早膳。
“唉,丫头,你总有不同的解释,算了,算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只要记住就行了,只不要太为难我徒儿就好了,其他的就顺其自然可好?”
古木老神医发现自己实在是怎么说也抵不过桑默的一言两语,索性也就不多说了,只直接的道出自己的最低要求,不过是为徒儿保留一丝机会而已。
老友也说了,只要有一丝机会,那便会成功。所以,他只得这样请求了。
“从来都是他在为难我,我向来都对他很礼遇的。所以。老神医不该担心我。”桑默喝着碗里的白粥,话说的事不关己,可是却又那么的符合事实,让人无从回言。
“唉唉唉,看来小夙儿给你的印象很糟糕啊。”
古木老神医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终究是无法从这丫头嘴里讨到半点好处,到最后还是把所有的错都归到了自个儿徒儿身上了,却也无法对这丫头生出半分怒意来。
真真是没想到,这律音殿的殿主大人,看着虽是一个小丫头,但头脑却半分不糊涂,反倒清晰得让人叹为观止。看来这天下,当真是要出一位前所未有的大人物了。
“老神医,你这是邀我吃早膳吗?我怎么觉着更像是在为令徒说亲呢?”
桑默没有理会老神医的戏言,反倒是突然调侃起老神医来了。因为实在是觉着无聊,所以,桑默想要转换一下气氛。
“呀?被你看出来了?我倒是有这个想法,无奈丫头你却这么的不配合,所以,我只能让它胎死腹中咯,哈哈哈!”
古木老神医故作一愣的样子,尔后打趣的同桑默一起玩闹起来,脸上的表情配合着说出口的话,可怜巴巴的耷拉着嘴角,到最后居然是自己先笑场了。
这边两人笑得真切开怀,没来得及注意不远处的两人,所以没收住笑开的心怀,桑默就被一抹突然冲过来的白影给抓个正着。
“啊呀!……珩,怎么了?突然冲过来,吓我一跳。”
桑默怔愣过后,侧首看见抓住自己双手的人是万俟珩,便放下心来,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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