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了,你根本不在乎。”桑默跟在万俟珩身后走着,一边伸手摸了摸下巴,一边点点头故意大声的说道。
呵呵,生气难道不是在乎的一种?在乎不就代表着吃醋了么?桑默盯着万俟珩那愈见鲜红的耳根时,眼眸里的笑意是有如奸计得逞一般的开怀,而走在前面的万俟珩却无暇看见。
“……”万俟珩当然不会再出声,保持缄默的走到床边,拿起放在一边的药瓶,继续假装心无旁骛的样子为床上昏迷这的闻人魄上药。
他又不是笨蛋,当然知道桑默是在捉弄他,而打破桑默的计划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加以理会,让它不攻自破。
而且,他刚才的表现,连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只是一切都情不自禁的就那么说了,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快一步的说了出来,这叫他怎么好意思去承认。
“对了,珩,他怎么样了?伤得很重么?”见万俟珩不再理会自己,桑默也没再继续瞎闹下去,转问起床上人的情况。
靠在床上的闻人魄看起来脸色很不好,俊美的脸上白里泛着青色,连她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都能看出来闻人魄的情况似乎不乐观,所以,桑默有些担心这人能不能挺过去。
“嗯,默儿,我只能说,我尽力了,但是,他的伤真的很重很重,驸马爷打在他身上的掌印,我是可以用药为他消去,但是我为他号过脉,可是,他的脉象很混乱了,甚至在他体内好像还有一种毒素在入侵他的心脉,至于是什么毒素,因为我的医术只是跟药医婆婆学了点皮毛,所以,我号不出来。”万俟珩一边将药瓶里的药油倒在手心贴上闻人魄的胸膛慢慢的推拿,一边低声解释着给桑默听。
对于桑默的正大光明看着闻人魄身体的事情,万俟珩也不再提什么了,免得到时桑默又捉弄他。强迫赶她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他希望她时刻都在自己身边才好呢。所以,他只得忍下心里的醋意,选择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了。
“嗯,这样啊,那有找驸马府里的大夫来看看么?”桑默一听万俟珩这话,便又出声询问道。
“现在,驸马府里已经是一片遭乱了,驸马爷被救你的人击败后,被皇帝抓了起来,嫦亲公主因为失去儿子而伤心欲绝,而且,闻人公子如今的身份又有些悬殊,所以,驸马府的大夫都不敢前来,因为嫦亲公主没有下令。不过,我有让馨梅到外面请过一位大夫来看过,但是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毒素。”万俟珩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人,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随即又低下头一边动作,一边说道。
其实,万俟珩是希望桑默跟他说说带走她的白衣人的事的,可是,桑默从进屋到现在去只字未提,怕是还不想告诉他,所以,他就只能等了。
“那怎么办?没有人能检查得出来是什么毒么?”桑默有些焦急的问道,她虽然不是很喜欢闻人魄这个人,但是,她和他之间好像有一种很奇怪的缘分,他一直都在生死边缘徘徊,她却一直都在最后的关头出现救他一把。
所以,说真的,她其实不希望看见他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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