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事了,想要快点下床填饱五脏庙,结果就成这样了。”桑默略带抱歉的言语,有意的讨好着眼前莫名其妙不快的人,虽然她觉得痛的是自己,他在这不快个什么劲啊。而且桑默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像那‘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意味,看来是自己自讨苦吃了,唉!
“不是有婢女伺候吗?您有必要急成那样?”万俟珩是不听桑默的原因还好,一听就更是轻斥不已,绝色的容颜上也是一片紧绷。
“你怎么回事呀?”桑默蹙眉问道,不明白这人是怎样,有必要这么不依不饶么?
“我……”
“祭司大人,药箱拿来了。”
就在万俟珩不知道怎么回答桑默的问话时,一道轻飘无踪的女声响起,声落人到,万俟珩声后出现一抹弯腰白衣,双手递着一个竹编提箱。
万俟珩侧身拿过药箱,什么也没说的,坐上桑默的床沿,将药箱放在一边,打开拿出一把小匕首,开始动手割开桑默大腿处被血染的里裤,不在言语。
而桑默对自己的伤口没兴趣,但她对于刚刚神出鬼没的另一人倒是很有兴趣。因为桑默刚才没有看清楚那人是怎么进来的,而那人一进来就只是弯腰行礼,所以,桑默只看见一缕银白发丝和一袭白衣。
在看见万俟珩接过药箱后,桑默还指望着想要看清楚那人的容貌时,那人却在万俟珩接过药箱时也同时的消失踪影,这让桑默有感觉自己看见鬼一般的念头。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感觉,桑默也知道,那是人,还是一个武艺高深的高人哪。不过,那人居然可以无视她这个新任的殿主大人的存在,可见也是一牛逼闪闪的人哪。
“哎哟诶!好痛!见鬼的,你杀人啊!”正在想着高人如何如何的桑默,被忽然袭来的痛觉袭击,张嘴就爆起粗口来。
不能怪她爆粗口,真的是她痛番了,就跟突然被人割了一刀似的。
“请您忍忍,之前上的药因为染血粘在了布条上,不用点力拿不下来。”万俟珩并没有在意桑默说的话,也没有抬头,一把将撕下来的染血布条扔在地上,转手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花瓷瓶打开布塞,将瓶里的东西倒在桑默大腿上的受伤处,然后用食指轻轻的抹均匀开。
看着眼前的男人认真的在为自己处理伤口,上药,包扎,桑默不免为自己刚才的粗口感到面热,虽然自己那是自己无意不经大脑的话,但总归是自己的不是了,还是道歉为好。
“对不起,我刚才是因为太痛了,所以才会……”
“殿主大人无需道歉,是我太粗鲁了,没给您准备的机会。”万俟珩没让桑默有机会把话说完,因为万俟珩也没想到桑默会跟自己道歉,在抬起头看见她那真挚的黑眸后,心里没由来的想要袒护她,尽管她道歉的对象是自己。
“啊?”桑默没想到万俟珩会这样说,所以一时半会儿没明白过来,但在看见他眼里的担心和关切时,桑默才发现,或许他之前的责备也是因为这些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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