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关心会不会起纠纷。
见三天过去了,墙已经砌了比自己还要高,没有发现有人来找茬,这才安心了。
这几天的上午,黄瀚其实都是带着“哼哈二将”在学校里练琴,沈晓蓉都是八点钟准时出现在钢琴教室,往往这个时候,邱老师也来了。
现在的黄瀚已经能够熟练弹奏沈晓蓉记录、邱老师整理过的半截曲子。
这一刻黄瀚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后世就曾经羡慕人家会弹钢琴、弹吉他,遗憾自己只会k歌,连简谱都看不懂。
现在好了,也能看五线谱,也能弹几首简单的曲子,装个逼那是妥妥的。
跟黄瀚轻松惬意截然不同,这几天沈晓蓉总是紧锁眉头苦思冥想,邱老师也在埋头思考,还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
她们当然是在认真创作,黄瀚根本不去动那个脑筋。
因为他知道自己才学了一个多月的音乐基础知识,总共练习了一百五十多小时的钢琴,用这样的水平搞创作岂不是贻笑大方?
反正有了半截剽窃的曲子和歌词,这其实是那首歌曲的精华部分。
无论邱老师和沈晓蓉怎么续,这歌都差不了。
何为偶得佳句?一首长诗也就是一两句让后人耳熟能详。
有多少人能够记得全篇《滕王阁序》,但是绝大多数人能够说出“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这首歌有了: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天黑有灯,下雨有伞。愿你善其身,愿你遇良人,暖色浮余生,有好人相伴。足够了。
黄瀚依旧在练琴心无旁骛,他记忆力好,身体的可塑性强,又有恒心,进步真的很快。
沈晓蓉见黄瀚这几天不再哼出新调子让她写谱,也不参与讨论她和邱老师新写的词曲,不高兴了。
问道:“黄瀚,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了一起谱曲、填词吗?哼!五天了,你都没有拿出实际行动!”
“蓉儿,你要讲道理!我是忽然间来了灵感,才有了这段词曲,这些天灵感没有出现,牛不喝水强按头好像没有用啊!”
“你刚才说什么?”
“灵感是个奇妙的东西,不是想来就来的!”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刚才喊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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