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太好了?可是家里的布票够吗?”
“用不着布票,你明天去‘东方红布厂’买十捆‘劳动布’布头,黄瀚已经跟人家说好了,一块钱一捆。”
“用‘劳动布’布头做?哈哈,芳芬,你太聪明了!咦,不对呀!黄瀚跟人家说好了?他跟谁说好了?这么大的事,人家会听一个孩子的?”
这年头花十块钱购买十捆布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交易,要知道十块钱能够买二十斤猪头肉呢,相当于普通工人平均月工资的三分之一。
这么大的事,确实不应该是一个十一虚岁的孩子跟人家随便说说,人家就答应。
黄瀚的小时候,小伙伴们经常说:“你信不信,如果不信我们打赌,赌一百块钱!”
一百块钱在那时的孩子眼中简直是个天文数字,连看都不可能看得到,更加不用说能够拥有,过年如果得到两块钱压岁钱,那绝对是土豪级出手。
黄瀚十岁左右时得到的压岁钱基本上都是一家长辈给二毛,即便如此也不会有支配权,总是会被张芳芬收缴。
理由很简单,收多少压岁钱就得包多少压岁钱给人家的孩子,最后的结果就是黄瀚的口袋里只有张芳芬给的两毛钱而已。
往往黄瀚的这二毛钱都会用来买一本连环画,为此不知消耗多少脑细胞。
为什么会这样啊?原因很简单,东大街新华书店里的连环画太多,黄瀚口袋里的钱太少只够买一本,不反反复复想清楚了,没有后悔药吃。
为了打消黄道舟的顾虑,黄瀚耐心解释道:“爸爸,这些天你应该经常瞧见张春梅的妈妈对不对。”
“嗯!”
“她在‘东方红布厂’财务科当干部,你明天去‘东方红布厂’,被传达室看门的拦住时就说是跟财务科张科长约好了……”
黄道舟恍然大悟,他这几天几乎天天看见张春梅母女,认为黄瀚跟张春梅应该是好朋友,请她的妈妈帮着买到布头顺理成章。
“没想到张春梅妈妈是‘东方红布厂’的干部,太好了,有了这层关系,以后不仅仅可以找她买布头,还可以买些次品布,次品布便宜还不需要布票。”
“爸爸真厉害,知道举一反三,关系就是这个样子,交往多了就会有。”
这回黄道舟没有说“能得你!”,而是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这几天上班,我总觉得有不少同事主动跟我亲近。”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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