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里面,雍正帝子女无旁出。
纯妃,耿氏,格格身份,裕嫔,后升职裕妃。生五子弘昼。
齐妃,李氏,知府李文烨的女儿。藩邸为妾,后生子有功封侧福晋。康熙三十四年七月生二女和硕怀恪公主。唯一活成年女儿。康熙三十六年生六月生弘昐,康熙三十九年八月生弘昀。四十三年二月生弘时。弘时得罪雍正而被削宗籍,齐妃死于乾隆二年四月。
宁妃,谦妃,郭贵人,李贵人,安贵人,海贵人,牛贵人。春常在,高常在,常常在,顾常在,吉常在,苏答应,汪答应,德答应常答应。
谦妃,雍正七年入宫,为刘答应,八年升级为刘贵人。十一年六月十一生六子圆明园阿哥弘檐。
今天是康熙三十六年,嫡福晋在早上8点30分顺产生下雍贝勒嫡长子弘晖。
今年胤禛该是二十岁了。胤禛生于康熙十七年十月三十日永和宫。
康熙生日顺治十一年三月十八生于景仁宫。
今天肯定是从早上开始就注定是载歌载舞挂红灯笼摆流水席的大喜日子。凑巧的事我跟随我的堂姐【牛敏良17】在今天早上嫡福晋还没有生产之前就在5点十几分天刚刚亮就进入府里了。
但是嫡福晋是昨天晚上10点十几分开始阵痛的。直到今天早上八点半才将嫡长子生下来。
当然毋庸置疑嫡福晋在府里威望很高,所有人上上下下都很喜欢很敬服这个嫡福晋的。可见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很得人心的。
当然我跟我堂姐也不是随便进入雍贝勒藩邸的。因为前年中秋的时候我堂姐就给内定选中了,已经定下来要进入雍贝勒藩邸为侍妾格格了。我堂姐其实是活泼开朗好动的性格,她却硬是在十三岁时候开始改过来了。
现在堂姐已经变成了温柔娴静的女人了。我呢不是陪嫁。我就是送嫁的伴娘的意思。堂姐能给选中全靠堂姐的小阿哥跟外婆在官场上很有面子,认识很多大官,交情很好。因此有很多官员保举了,所以才能给内定进入藩邸。
而据我所知堂姐是唯一一个给大官保举进入藩邸的身份特殊比较高的格格。
原来堂姐的阿姨是没有孩子,堂姐娘又在她七岁七岁时候得了得了重感冒死了。那这个阿姨呢就照顾了堂姐了。所以这阿姨愿意给自己的养大的闺女谋划出路了。
根据规矩,我跟其他六个送嫁的伴娘肯定是此时在屋里呆着的。我们七个人分站在堂姐卧室床头床尾两侧呢。从五点多进入藩邸到现在快九点多了。
堂姐这个蠢女人就知道安安稳稳坐在床边,她故意摆出来很有教养木头人似的坐着呢。屋里一片安静。我心里是瞧不起这个靠走后门靠人脉进府邸的堂姐的。当然我面上没有讲,也没有表露出来。
堂姐跟我们七个堂姐妹其实关系比较淡。可是娘家人高兴,所以就故意让我们七个姐妹凑热闹,沾沾喜气了。
我呢忍不住跟堂姐先开口了。屋里还有六个娘家过来的喜娘妇女,都是我们的家里婶婶扮演的。其中四个婶婶是四叔的小妾。还有大伯的二房婶婶也做了喜娘,还有二伯的三房也做了喜娘。
我先跟堂姐笑嘻嘻说道:“堂姐,你要不要……”
我很聪明,没有说下去了。果然堂姐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原来我们这一屋子的人从昨天半夜开始就没有上茅房了。所以到现在早上快九点多了,所以肯定是该方便了。
我看了看我对面的四个姐妹,还有我左边靠近床的两个姐妹还有我们床尾队伍后面的六个排成一行的婶婶的脸色,果然人人都是憋着呢。这人有三急,怎么能够憋呢。
堂姐肯定也是憋着的。
她大概巴不得有人提出来呢。她不好意思提出来的。
我趁机跟苦着脸却强行假装很威仪很贤淑稳重的堂姐又笑嘻嘻说道:“堂姐,我看你还是准备准备先给嫡福晋磕个头,说说吉利话。我看还是应该的!”
“对,应该的!应该的!我早就是这个意思了。我的意思是等他们府里人来请我,安排我过去。那我一个人怎么好意思过去呢……”堂姐还想说什么,我赶紧打断了。
我机灵说道:“也许这就是下个套,就看你主动不主动。我看府里就是这个意思!这候门深似海的。最重要的就是机灵、识趣、明哲保身之类的。”
堂姐点点头嗯了一声,她也在考虑了。
我旁边的二姐露露欢快迫不及待跳了跳脚说道:“妹妹啊,现在是贵人了。我娘说了,叫我跟着伺候你四五天或三五天的。意思是叫我学几天。等……回门的日子了,我就回去。我就给你守夜好了!”
露露继续欢喜说道:“咱们还是先方便方便吧。有什么话,稍后再说。那也不迟。哎呦,可是我们唯独没有带马桶啊!哎呦……”
我跟所有人说道:“屋里也没有!我想出来一个妙计。堂姐换下衣服,换成普通的衣服,当个丫头似的,然后找府里的茅厕搞定一下。然后回来后再换回喜服就好了!”
“那不行!”堂姐严厉瞪着我批评道,“我哪能那么做呢?我宁愿憋死!我不干,我不换衣服。除非让爷来给我脱衣服再说!我死也……绝不干!”
我焦急解释道:“姐,我能害你吗?我也认识一个女人。她也嫁给高门大户当了那个……小妾,她也遇到一模一样情况了。她就是用这个办法解决的。我能凭空想出来这个主意吗?”
众人一听,惊讶了。
金花大伯的媳妇忍住脾气,差点骂我。金花婶婶指责我后背硬是改成委婉口气说道:“你滚出去!你顺便去查看查看这府内的情况……”
“啊——”忽然一声惨叫声响起了。本来我是扭头听金花婶婶训斥我的。因为我挨骂了,所有姐妹婶婶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呢。也没注意堂姐怎么样了。
因为婶婶骂我了,我也打算滚出去照办了。突然堂姐大叫一声,我们一群人都吓到了。所有人赶紧扭头看向堂姐了。原来她已经急忙用双手捂住脸了。
我们看到堂姐好像很狼狈的样子。同时所有人嗅到了堂姐身上传出来恶臭的屎尿气味啊。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彻底震惊了。
我做梦没想到堂姐居然屎尿憋不住了,居然真的失控屎尿齐流了。我们大概所有人愣了七八秒。
还是金花婶婶反应快。金花婶婶赶紧骂我道:“你快去外面守着!千万别叫人进来发现了。快去啊多喜!”
我赶紧走出去了,我将门打开一扇,这门还挺难开的。可是我倒霉了。我突然觉得头顶上什么大块黑东西砸下来了 。结果我只觉得头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扑倒在门槛上了。
原来我头顶上门框上居然有个很大的很沉的半个葫芦状的头那么大的大瓶子。里面装满了沙子石头以及花生桂圆莲子的。反正我给冷不丁砸的我头顶都破了窟窿了。而且我是当场飙血,血液飞溅啊。
“啊——孩子——啊——”金花婶婶吓了一跳了,她看见我头顶血花都飞溅了,而且我是浑身软如烂泥前扑倒在门槛上了,而且我一动不动更加像一摊烂泥了。这下好了,屋里所有人都吓破胆了。因为我的样子就像是我当场死亡似的。
“怎么了?屋里你们这是怎么了?哎,怎么有人扑在门槛上啊!快来人啊!有人流血了!哎呦!这边有人出事了!”外面一个侍卫本来就在不远处站岗的。本来府里就戒备森严的。
我们这里大叫了两声了,可不就是给吸引过来了。这侍卫很快跑去像上官禀告了。
可是屋里人吓得不敢再动,也不敢说话了。倒是堂姐镇定。她依然没有动一下,干脆就打算让外面的人知道自己为了当新娘子屎尿都憋不出拉出来拉裤子上了。堂姐以为与其慌牛狼狈胡乱换上别的不是新娘子衣服来掩饰窘境,还不如老实巴交承认算了,什么也不掩饰地好。她也顶多被别人嘲笑看比起罢了。可是换下新娘子吉福让堂姐武断认为自己以后在藩邸混会晦气,不吉利,影响一辈子的。所以堂姐思前想后决定绝对不换下喜服。
结果我是比堂姐还要见到雍贝勒的幸运儿。因为我也穿着还算昂贵红色衣服。雍贝勒其实是在府里厨房旁边的住家太医住的院子里特意来查看我的伤情才过来的。
因此我昏迷中就见到了雍贝勒了。可是我自己是不知道的。
雍贝勒走进这院子东苑厢房,里面就是一个小房间,走进来后扭头往右边一看就看见靠墙位置昏迷一个盖着红被子的年轻女人了。而且这女人还穿着红色喜服。
雍贝勒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直勾勾看了看昏迷不醒侧脸朝着他的年轻女子的脸蛋了,雍贝勒就不知怎的觉得合眼缘啊。原来这年轻女子不算长得美貌,也长得不狐媚不妖精。这年轻女子五官看起来很普通,可是就是给人看着很顺眼很舒服的感觉。
屋里没有别人,雍贝勒就走过来细看年轻昏迷女子的状况了。原来这圆脸蛋头顶上披散着黑色长发,头顶上是用香炉灰在止血的。然后用一个半个巴掌大的黑色膏药贴在受伤血窟窿上了。
雍贝勒噗嗤一声就笑了。
很明显雍贝勒还是很愿意看见我这个倒霉蛋捡回来一条小命的。
雍贝勒越看我越觉得合了眼缘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简直是颠覆一帮人的想象了。原来雍贝勒大概是将年轻女子看成了自己今天早上刚进门的侍妾也就是我堂姐牛敏良了。
满人男子果然没有礼数,什么事情都做地出来的。雍贝勒居然对昏迷的年轻女子很不客气了。大概个把小时后雍贝勒稍微在床上也补了觉了。雍贝勒醒来了,自己穿好衣服走出房间了。雍贝勒还自己关好了门才转身走的。
这刚刚发生的事情凑巧没有人知道。这大概也是我命中注定的奇葩怪事了。
3天后
早上9点十二分。
我终于昏迷三天后靠着顽强的命硬硬是苏醒过来了。我因为三天没有吃东西了。肯定是肚子饿得浑身发软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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